洛长安挺直了背脊,她势单力薄,仍是昂首挺胸不肯屈服,“帝君英明,此事奴婢以命担保,奴婢决计没有偷。不若将奴婢和溪嫔的奴婢一同送交宗人府,严刑拷问,拔了指甲,烙铁把嘴烫了,便能逼出真话来。奴婢到时自然还是一句我没有偷。旁人能供出什么,我可就不敢说了。”
帝千傲眯起眸子,和洛长安四目相接,他怎么舍得将她丢进宗人府去呢,“溪嫔的为人朕比你清楚。今日之事,朕自有定夺。”
洛长安立即便住了口,若是一国之君都是这样不辨是非之人,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在这样的官官相护的体制下,她的家仇如何得报。
“海胤传旨。”帝千傲吩咐着。
海胤忙向前听旨,“奴才在。”
帝千傲冷声吩咐:“今日这奴才偷窃溪嫔的财物,实在罪大恶极。她的上司梅官管教不严,属于连罪。还有婢女小桃也难逃责任,属于共犯。把她们三个,拉到军营,全部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