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她也不愿意每每做他心情不佳时的情绪垃圾桶了,那样使她觉得自己非常的卑贱。
身为不为人知的禁脔的感觉,实在教她自己感到不齿,她也不喜欢自己既抵触又在心底里隐隐期盼的这种滋味,总之,遇见他就纠结到头痛。
“朕没有醉。”帝千傲端起茶碗将温热的茶水从她衣领倒入。
“唔”把茶泼她领口里,还不承认自己醉了。这是头脑清醒的人能干出来的事么。
“别叫,我听到会失控的。”帝千傲的吻随着茶水自她颈项流去的放向一路追了下去,品尝着被她体温熨帖过的茶香,“朕只是需要一杯茶,比起御用的茶碗,你的身子作为器皿更解渴。”
“请您停下来。”洛长安不由自主的声音之中便染上了羞赧的音色,呼吸急促的拍打着他的胸膛,险些急哭了,“帝君不要这样,眼下太后娘娘马上要传您用膳,若是教人发现奴才和您在屋里如此,奴才会被太后娘娘惩罚的。”
帝千傲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停下热烈的举动。
直到洛长安肩头轻轻的抽动,被他粗暴的噬咬折磨哭了,他才停下了
动作,眉心纠缠着挥之不去的妒怒。
“哭什么?”
“眼下又不是就寝时间,教您母亲知道奴才在青天白日和您如此乱来,奴才小命就没了。帝君放过我吧。”洛长安的求生欲促使她放低姿态和帝千傲商量着。
太后若是撞见此事,最多是打死奴才,对帝君是不会有丝毫责罚的,可是她就彻底没有希望和机会活着手刃仇人了。
“你还知道怕吗!”帝千傲略略抬起眸子,冰冷的眼底有着隐忍的怒意:“你只怕和我做事教太后撞见会惩罚你!便不怕和别的男人偷尝禁果教朕撞见了惩罚你!”
洛长安大惊,错愕的凝着帝千傲,莫非莫非是他看见了方才她靠在慕容珏的身上?
“奴才没有偷尝啊!”洛长安语气重斩钉截铁,说的越理直气壮,便越可以取信于人。
“不单偷尝,还学会了骗朕。”
“奴才没有骗您!”快撑不住了,救命!小时候我娘审问我有没有偷吃糖就这样的架势啊。
“说实话!”
“奴才不知道帝君在说什么”洛长安尽力拉紧自己的心口衣物,以防春光泄露,“帝君您不要生气,您这样教奴才好害怕呀
,您放开奴才吧,奴才奴才求求您了。”
洛长安服软求饶,以后再说以后,眼下这一关总得先过去啊,她语气软软的,大眼睛无辜的凝着帝千傲。
帝千傲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洛长安,你好大的胆子,想搪塞过去是么,朕不让你长些记性,你真当朕度量大到能容你去偷尝,你真以为朕大方的很呢!”
帝千傲让洛长安上身趴在他的大腿上,随即拉开她裙子,冰冷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她的后臀,那紧实富有弹性的触觉使得他的腰身发紧,竟舍不得将手离开。
洛长安被打的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挣扎着要起身,“我又不是小孩,帝君怎么可以打我的打我的屁股呢”
洛长安记忆里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揍过自己的屁股,眼下自己被帝君拉起裙子往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倒不是说疼,就是觉得深受其辱。
不由得想起自己满门惨死,孤身一人隐姓埋名蛰伏在皇宫内院,为奴为婢,为不见天日的宠物,终日里提心吊胆便算了,如今居然还被毫无尊严的打屁股,她当真觉得伤心、凄凉起来。
帝千
傲终于还是理智了下来,松开了洛长安,随即托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替她轻轻逝去泪水,“是打疼了么?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他并没有用力气,那不过是情趣,起码他专门涉猎了几本杂书,书上说这可以增加夫妻情趣,但是看起来,非但没有助兴,还将人打急眼了?就无语。
她那眼神,分明想杀了他,不过碍于身份悬殊,她在忍耐罢了。
“没有打疼。”洛长安摇摇头,然后拿着手绢不住的擦眼泪,这些眼泪是真格的,可不是方才在慕容珏、宋盼烟跟前那种惺惺作态的假哭,这时就觉得天底下没有比她更凄惨的了。
“既然不疼,怎么哭成这样了?”帝千傲有些手足无措,她以往要么是逆来顺受,要么就拼命反抗,今日这般默不吱声的抹眼泪的,就很要人命了。
女人也太麻烦了吧!一碰就哭!朕不会哄啊。
“帝君不尊重我。”
“尊重是指什么?”他是帝君,他要的东西通常都可以轻易得到,也没有女人向他提过这两个字。尊重是可以下旨赏赐的吗?
“尊重就是帝君不可以不问我
就掀起我裙子打我屁股。我是女孩子,我有思想,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愿意被帝君像物品一样宣泄情绪。”
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