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啊,他会关心一个卑微的奴才吗。
帝千傲的指尖摩挲着她额头的伤,温声道:“回家了。”
听到‘回家’二字,洛长安把自己哭成一个傻子,毫无形象可言的眼泪鼻涕直流,她用衣袖抹着眼睛,对于没有家的人,回家这两个字当真是沉甸甸的,她委委屈屈的道:“这里黑漆漆的,我险些吓死了。”
洛长安将自己的内心的恐惧剖出给他看,她感觉自己内心的伪装有一处裂了一条缝隙,那是她伪装起来的自己的脆弱的心门,二年来,那柔软的心被层层虚假的自己包裹着,她用虚假的笑容面对这个世界,她用毫不在意来掩饰内心的在乎和慌张。
天知道,她在心底里清楚的知道帝君去了什么妃子的宫殿,逗留了多久,而她在那期间是如何疯狂的使自己忙碌起来,将那时间度过。
她知道,她最不应该敞开这心扉的人便是帝君。
奴才觊觎主子,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飞蛾扑火,注定引火焚身。
帝千傲将纤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怜惜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她在此情此景中,哪怕是自作多情,也想认为他对她是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