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可满意么。”
洛长安柔柔一笑,“帝君最大度了。”
帝千傲将她肩头衣衫退了,吻重重的落下,留下了青红的印记,“朕要奖励。”
“你说,如何奖励。”
“朕要在你身上留下朕的名字。”帝千傲醉意深沉,笑意中有几分不羁,“让不让啊。”
洛长安面上一红,“别闹了。”
“不会痛,如朱砂
一般,只会落色,不会疼痛。”帝千傲将她肩头紧紧按住,“我要在你身体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允了吧。”
洛长安始终不愿意,帝君爱一个人为何如此不留余地,她时常为之觉得窒息,但也丢不下,“好奇怪。”
“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不需要啊。我已经是你的,我们有共同的孩子,我们有牵绊,不需要这烙印证明我是属于你的。”
“我要落字,从了吧。”帝千傲红着眸子,“不给我,留着给谁呢。”
洛长安纠结了片刻,在他眼底望见了难过之色,她便有些不忍,便点了点头,允他在她下腹种了几个朱砂字。
事后,帝千傲很难入睡,他坐在床畔,用手支着额头,久久的坐着,整个人很是不安。
洛长安看出他有心事,他甚至深受煎熬,她为他揉着肩膀,温柔道:“是否国事太重了。”
“嗯。”帝千傲轻轻应着,却没有细说,只问:“国舅嗓疾什么说法?”
“白眉神医说是身子无恙,是心疾,神医说若是我陷入危机,使白泽急迫担忧,或许可以以毒攻毒,逼得他再说出话来。”洛长安温声说着,“我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帝君可有良策?”
帝千傲眯着眸子,“使你陷入危机的良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