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和他身子相贴,他沉稳的心跳似乎敲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心跳也紧了起来,一个多月未见,总有些陌生和悸动,“帝君,我我无意闯入。”
帝千傲将她身子欺在床角,他身上有着颇浓的酒香,嘴角噙着温温的笑意,“猜到了任你发落,若是没有猜到,是不是任朕摆布呢。”
“在跟槿禾玩游戏。”洛长安试着解释,“冒犯了。”
“禾儿提前知会了朕。”帝千傲缓缓地靠近,她身上的暖香袭入鼻息之间,下腹不由有火苗窜动,“朕也是游戏中的一员。你未猜出朕是谁,便是输了,朕要罚你。”
洛长安挣了挣手腕,“帝君,放开我吧。”
帝千傲将她双手紧紧按住,随即似乎喉干难忍,解开了他衣领扣子两颗,“若是不放开呢。”
洛长安语气里有着不少的胆怯,他若执意,她不能幸免,但她不心甘情愿了,“帝君醉了。”
“是。醉了。你走后,朕就没有清醒过。”帝千傲温声笑着,“传言朕病了,传言朕因为女人消沉,此话并不假。”
“帝君既然醉了,可认得我是谁么。”洛长安心中难受极了,“请莫要再认错人了。不要将宫灯当作了琉璃瓦。”
洛长安呼吸艰难,缓缓的只觉心中闷窒,喘不过气来。
“皇后在意吗,
金銮殿顶缺了的琉璃瓦。”帝千傲微微苦笑,“宫灯也好,琉璃瓦也罢,为的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洛长安紧紧闭了下眼睛,呼吸也有些发窒。
“皇后似乎难以呼吸,紧张了。”
“没……没有。”
忽觉口鼻教他轻轻按了,一时不能喘息,待面颊由于缺氧而变得通红,她眸子错愕的张大了些,又听他道:“现下有了……”
他方将手拿开,洛长安正待急促喘息,他便将唇瓣覆下猛烈吻住了她,她大口地汲取着他口中氧气,竟一时依赖着他,难分难舍起来。
待他缓缓离去,洛长安被他亲得眼眶也红了。
“无论是琉璃瓦,还是宫灯,为了都不是大理寺卿之女。”帝千傲捏住她的下颌,语气深刻道:“为的是让朕患得患失的皇后娘娘啊。”
洛长安眸子猛然张大,心中似乎漏了一拍,“帝君”
“洛长安,纳兰腹中之子并非朕之亲为。她不过是一个朕连面容都未记下的女人!她十六也好,十五也罢,都与朕没有干系。朕要的人从来与年岁无关。”帝千傲缓缓说着,“为了不使皇后赴燕,为了不使皇后失去太子殿下,朕生了私心,朕想留下自己的妻儿,她不过是朕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洛长安闻言心中竟有不少的反思,是自己误会
他了,然而心底也并未释然,只觉得这颗心难以再承受任何波澜了,不敢尝试了,“帝君,对不起,我耐心欠缺,我误会了您,可我难以承重了。”
“皇后可愿与朕回宫。”帝千傲轻轻抚摸着洛长安的面颊,“朕需要皇后帮朕打理后宫。国不可一日无后,朕的颜面,望皇后成全。”
打理后宫四个字就已经把她吓破胆了。
他的颜面固然重要,可她怕了在后宫一日蹉跎一日了。
她没有办法在他稍加解释就可以立刻将心底的余悸消解。
“可我……”
“长安,和朕回家吧。朕可以瞒众人一时,瞒不了一世,不能让人看出你我不合啊,帝后不合,叫人贻笑大方。”
“我”
“三十七天了,朕在数着日子度日,让朕数多少天呢。”帝千傲轻声哄慰着,“答应了朕吧。”
洛长安一想到要回去继续周全各宫女子,以及要紧锣密鼓的假意欢喜的准备今年的选秀,她就心中收紧,
她艰涩道:“帝君,我……我不能答应。纳兰一事将我打回原型,击碎我所有的大度和宽容,原来我只是一个小心眼的妒妇。我过去的大度竟全是伪装。我伪装不下去了。我要令您失望了。我要令您有损颜面了。回去我会郁郁而终的。”
“告诉朕,你要什
么?现下时机虽不成熟,但只要你亲口说出来。”帝千傲见她眼眶泛红,便用指腹将她眼尾泪意拭去,“朕便答应你。”
洛长安的身子薄颤着,她想要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她想要无人觊觎孩子的父亲,她想要即为人妻便无平妻。
但她深知朝臣裙带多方利益牵扯,自己不过痴心妄想,她也不可能说出让帝君为难的话来,但她也不愿继续为难自己了,她想尽可能地温和处理。
“求帝君,与洛长安一别两宽,休妻另娶吧。”
“洛长安!”帝千傲暴怒地坐起身来,“你放肆!”
洛长安瑟缩着跪在他脚边,垂下头来,“帝君息怒,洛长安仍会尽孩子生母的本分,也会继续不遗余力地效忠帝君,哪怕需要付出生命洛长安也毫不迟疑,除了不再是妻子,其余心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