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请帝君给沧淼指婚啊,看着沧淼可太费劲了。
施针完毕后,太后面色果然见好了不少,待太后用了些茶水茶点,身子稍微稳妥一些之后,洛长安命令道:“太后娘娘与我和槿禾、梅姑姑同乘马车。童寒你将铭儿押上你的坐骑带回宫去。沧淼你仍需要带秋颜一程回去。”
秋颜:“”
沧淼:“”
童寒一怔,啊这!来时我埋战马,回时我押满脸是血的恶仆,我都没有和秋颜培养感情的机会,皇后娘娘是不是有点偏心了,他吐口气道:“是,皇后娘娘。”
返回的路上,秋颜原想仍控制着缰绳,岂料身子一紧,教沧淼一手制住了腰身,他另一手握住了缰绳,“我想你有点误会了,我虽不会武功,但我是男人,缰绳得握在我手里。”
秋颜一怔,“好的。给您握就是了。”一个半新不旧的缰绳,她又不会给他握坏,这也计较。
沧淼不知她想法,便慷慨道:“明日带你去我的马场选马,你可以选三匹。”
秋颜:“”
这本来失去一匹战马挺伤心的,结果童寒送两匹,神医送三匹,突然不知道该先骑哪匹马了。
另外,为什么是三匹?比两匹正好多一匹。神医怪怪的竞争似的。
“如何不说话?”沧淼询问着,“想要
四匹?”
秋颜摇头:“不是”
“五匹?”
秋颜轻轻一咳,“不是两清了么,后来追加这几匹马算什么呀?”
沧淼心头一紧,温声道:“看着我眼睛。”
秋颜便回过了头,“请说。”
“算接下来吻你的赔偿。”说着,便低头将唇瓣印在了秋颜的唇上,策马奔腾,细雪飞扬下,蜻蜓点水。
秋颜眸子瞬时张大,在她失控动武把他碎了之前,沧淼按了她颈项麻穴,她登时觉得身上无力,偎在他的胸膛上,错愕地凝着神医。
“是初吻吗,秋颜。”
秋颜仍在惊诧,诚实地点点头,“嗯。”
“滋味不错,或许该送你一个马场。”沧淼心间为方才蜻蜓点水而感到并不餍足。
“神医,”秋颜叹口气,“以后莫要如此了。我已经对不住童寒了,眼看就要定日子了,这样与我玩笑就太过了。”
沧淼眯了眸子,“秋、童两家什么时候谈事定日子?”
秋颜垂下头道:“下月初三。”
“还有七天。”沧淼淡淡的说着。
龙寝内
清晨室内亮了起来,帝千傲由于宿醉而感到头痛难抑,张开眸子,强烈的光线使他立时将眸子半眯着,他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往龙床方向看去。
一个多月来,他皆起身颇早,他起时洛长安往往还在酣睡,然而今日龙床上却空无一人
,且被褥都叠得整整齐齐,仿佛昨夜人就没有安歇的痕迹。
“海胤!”帝千傲的双臂下意识地有些微颤。
海胤进得来,非常清楚帝君是因为没瞧见娘娘而心焦了,连忙道:“娘娘昨夜里去了皇陵别院,将太后娘娘接回来了,接回来以后照顾了太后一夜,眼下还在坤宁宫不得回来呢。”
帝千傲闻声,心中顿时清朗,又觉得连日来压在心里的孝道大石放下了,他的妻果真是体谅着他,他连日来难以启齿,倒是她看穿了他的心事,当时怒极轰走了老母亲,若是死在皇陵,着实是一生的心结,感恩妻子如此贤恭。
眼下只想立时见到洛长安,一个多月因他母亲的事,两人冷在这里了,他受不住了。
帝千傲踱步至坤宁宫内,立在门外,见屋内莺莺燕燕女宾不少,独没有洛长安,皆是叔伯姨舅家的姊妹来探望太后来了,他没有立时走进去,反而在门处止步了,单看了看海胤。
海胤明白过来,室内年轻女子多,帝君对这样的场合是能避就避了,不单他们这班人马顾忌,连帝君自己都忌惮了,皇后娘娘脚尖儿滑,万一又离家出走了,帝君拿什么求回来呢,后宫清了,国库钥匙交了,死缠烂打都用上了,再来一次,额,替帝君着急,他通传道:“帝君到了!”
闻言,众人都隐隐地看了
过来,女宾无不心折,心想帝君气质越发孤高,容颜清俊慑人,教人不能逼视,只可惜怎么惧内呢,不然的话
众人皆退至屏风外面的二道门外中堂,独留了姨家小姑娘杨清灵还在为太后喂着药,一时不能丢手走开。
帝千傲进得来,坐在椅上,再度面对母亲,见她无碍了,也便没有更多的话说了,到底亲情不再,他失去了一个孩子至今心中愤愤,此生最多对母亲也只能维持基本的敬意罢了,经不起任何波折,母亲必然也没胆再犯了,成年人,大家都有底线,只问道:“儿媳好不好?”
太后也认真地打量着儿子,心底纵有千言万语,竟一时不知从何讲起,只轻声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