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给我,足够我护你一世了,至今犹记得我手上那刺目的处子血呢。”
杨清灵抬起头来,见司良神色清冷,也有帝君几分风骨,不由看得痴了,只伏在司良的怀里,只当是伏在了帝君的怀中,得几分安慰,她委屈道:“孙术不是人,五短身材,又瘦得很,没有一丝男人的伟岸不说,对我又打又骂,司良大人该用些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才是。他死了,清灵才能改嫁给您呢!您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的话,让我心动了。又心动了!”司良将手搭在杨清灵的肩膀,温柔道:“你交出处子之身时,许我一嫁。如今,几经周转跟孙术过了大半年,又许我二嫁。司良感动至极!你对我用情至深!”不要脸的贱人!烂货!
杨清灵听着司良温和的语气,倒也有几分动情,踮起脚尖要献上自己吻。
“野猫,如假山之时一样,又想将我按了吻我,二十五岁的我昏了头了。此处毕竟人多眼杂,不便亲热。”司良将
头往后轻仰,眼底有嫌恶之色。
“司良君可是嫌我脏?与孙术,只是不带感情地应付他,他亲我时我是恶心的。心里想的是你!”帝君,想着帝君!司良君吻我,如帝君在吻我一般。
“不必多虑,不是嫌你脏。”司良调笑着将面颊移开了,而后又道:“灵儿,我的灵儿,上次因你被皇后关押水牢,跟我哭说被皇后欺负,小手都被臭虫耗子咬伤了,你说要是皇后死了就好了,和你情浓天王老子我也杀得,可眼下皇后竟活着回来了,你会怪我办事不利吗。”
司良的笑话,帝君听着,会更鄙夷我了吧。女主子也看我不起。司良此生完了!
“那贱人真是命大!”杨清灵恨恨道:“大火都烧不死她,跳江了水也不能淹死她!独脸上落了疤痕,嗓子也坏了,还教人心里安慰些!回来之后也不得帝君的喜爱了。帝君如今宠爱的是宋凝,宋凝也不是好人,天天抱着小兔子装无辜!洛长安丑颜失宠活该!刚才还话里话外在孙术面前讽刺我不自重呢。气得我浑身发颤!司良君,帮我!”
洛长安在舱外听见了丑颜二字,便低下了头。
帝千傲将她手攥紧了些,眸子里已然有怒火在燃烧!
孙术听着自己被扣绿帽人已经气成傻蛋了。
杨实统老先生都不敢相信船舱里是自己闺女。
“有我在,必然给你痛快!”司良冷声对杨清灵道:“皇后回来了,你必定害怕极了。心疼你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尽管说,外面无人,只放心将想法吐露给我!”
杨清灵心想司良君机敏,司良君说外面没人,一定不会有错,她深信不疑,才低声道:“我一会儿约了那贱人登高大雁塔看湖光水色,灯笼大雁,司良君可命人暗中将她推落大雁塔,那大雁塔高十层,跌了下来,必然没有活路!跌得她脑浆洒满了大雁岛喂鸟!”
船舱外。
洛长安摇了摇头,差不多了。
帝千傲轻问:“景好么?杨实统,孙术。朕…怒火攻心,等着
!”
杨实统:“!”
孙术:“!”
洛长安还是很喜欢听帝君说等着二字的,过瘾。
海胤小声道:“帝君说了,这景一生只一回。看杨老先生和孙先生的表情,景应该…不错?”
杨实统和孙术汗透衣襟,险些失禁。
司良嘴角出现了嗜血的笑意,而后,沉声对杨清灵道:“婊x,你完了!”
杨清灵突然被自以为拿捏的死死的情郎司良大人叫婊x,她震惊极了,“司良君,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婊x?”
“杨清灵,你是婊x。不折不扣的婊x!”司良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而后自腰间将那百灵鸟玉坠子取下来,拎到了杨清灵的面前,“我爱你时,你是一切。我不爱你时,你不值分文。人尽可夫的妓!”
杨清灵深受羞辱,“你你怎么如此说我。我将自己给你的时候,是完璧!”
司良抿着唇,“你是将自己给我呀,还是给通过我而联想而玷污觊觎那高不可攀的!你也配!贱完了!”
杨清灵被揭穿自己和司良在一起是因其是帝君的影子分身,而感到羞恼不已,“你住口!我没有觊觎和玷污那不可高攀的……!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对那人从来是敬重的!”
他们对话间不敢提及帝君的名字。
司良随即颔首,对门处朗声道:“帝君,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杨老先生,孙提督,司良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诸位也清楚了,画舫大火,乃是杨小姐卖身给司良所取得的报酬!”
杨清灵立时浑身如炸了一般,每根汗毛都竖起来了!司良不是说外面无人吗!结果外面竟有帝后,有太后!有她的父亲和丈夫!
砰的一声。船舱门被由外踹开了。
门外,帝君和皇后冷眼凝着她,如打量低贱的蝼蚁,她瞬时间觉得无地自容。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