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庄他妹赢,康妹的武功在后宫绝对可以称霸,你不能和我赌一样的人。”
刘勤一怔,“明知我恶心梳妆台。你不如明抢我。”
沧淼笑道:“你赌青老之女赢。我等着收银子。”
洛长安眼看巳时到了,家弟即将远行,而这边好像打架打得不可开交,这日子热闹极了!
洛长安如一个为难的当家主母,领着一群半大小孩,就挺难管的:“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好不好,打伤了你们爹娘也操心,本宫也不好解释。今儿给你们讲了什么,四德,德、言、容、工!你们没听懂要直说啊!”
“康梦小心,青蛮要拽你发带!”
“蛮儿注意,康梦要绊你脚踝!”
“康梦从三岁就学过拳脚,好厉害啊。”
“青蛮也不差啊,属于无师自通,居然没有败下阵来!”
众妃都沉浸在武林大会中,皇后娘娘的大道理全抛脑后去了,法不责众,不能把后宫全处罚,额,这话
有点颤,不会全处罚,对吧?
洛长安为难道:“妇德,妇言,妇容,妇工算了。”
她说着,就放弃了,转手将窗户推开,而后托着腮看着窗外的荷花池,池子里开了几朵冬莲,偶有大雁掠过,她觉得景色美好,便嘴角有了几分笑意。
帝千傲教海胤伴着踏入了龙寝院子。门外家什令他分外不悦,到底是朝堂多耽搁了些时候,没赶在皇后早会前下朝,让人卷铺盖滚蛋,怎么就听不懂。
他抬起左脚将龙靴踏入了外厅门槛,入目之处,似有莺莺燕燕比武打擂,喝彩鼓劲之声不绝于耳,他便将左脚又出了门槛,往后退了数步,抬起头来,看看门头匾额。
匾额上题有龙寝二字。
海胤俯身道:“没走错地方,是龙寝。”
帝千傲睇了眼厅内‘盛况’,有些纳闷:“皇后在搞文娱建设,拉练提高诸人身体素质?”
海胤也是不解,“也有可能。冬天冷,着凉的人多!操练起来,身体好!可能是在做早操!”
帝千傲将脚步一转,步向旁边侧门。
海胤忙说,“使不得,使不得,那是侧门,您您这身份得走正大门。侧门那是皇后的后宫里人走的地方,大房不能走。”
帝千傲闻言,便一脚迈入了侧门,大有此侧门非我莫属的意味。
海胤一怔,这是多想做皇后的‘后宫里人’啊!
帝千傲由侧门经转廊步入了外厅,他于宫柱前驻足,便于喧闹的‘擂台’后看见了自己恬静的妻子,她正托着腮,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窗外冬莲,如喧嚣中的一方净土。
帝千傲抬手将身上披风解了,由后面的海胤接住了,他轻手轻脚步至洛长安身近,低了身子与她同高,循着她的视线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大雁掠过冬莲,寒流波面,大雁冬莲,不由嫉妒主母大人眼底的冬莲大雁,“朕在想,大雁该早些北飞,来年春上北飞显得晚了。”
闻声,洛长安心中一紧,接着便有龙涎香以及
浅浅酒酿气侵入了鼻息。
她将手压在心口回了头,正与半低着身子在她身侧的帝君鼻尖相触,她立时耳尖红了,帝君却浅浅笑着,“若非你屋里人太多,内厅还有你娘家兄长,就要解了你腰封,看看玉玺坠子挂得劳不劳了。”
洛长安心中怦然,忙将身子后撤,远了二分,见他面色有些苍白,眼底也有疲惫红意,便关切道:“身体不舒服吗?”
帝千傲鼻间嗅到妻子身上暖香,隐隐紧了呼吸,在她身畔椅上坐了,手压在胃部,“没事。和娘娘讨杯温茶饮。”
海胤凑在洛长安耳边道:“帝君胃疼。”
洛长安连忙倒了温茶递给帝千傲,他连着她手将茶杯一起握了,低声道:“可是贴着身子暖的茶?”
洛长安习惯了他在她跟前就乱了,只说:“茶炉子煮的茶。”
帝千傲满眼兴味,拿着茶便饮了一口,又说:“茶香不如主母大人落在茶盏的素手余香。”
洛长安见他嘴唇上惨白得厉害,心里也渐渐升起心疼之意,“怎么胃突然疼了?一早如何饮酒了呢?”
帝千傲没细说,眸子四处桌案看看,见摆着核桃酥、蜜饯之类的茶点,又问她:“今儿茶点没供芙蓉糕?”
洛长安脸上一热,“肚子里的想吃独食。”
帝千傲心里一甜,“得经娘娘口用了给肚子里的。芙蓉糕予取予求。”
洛长安到底败下阵来。
帝千傲只睇了眼那边如火如荼的‘擂台’,询问着:“今儿娘娘早会是宣讲什么内容?刀光剑影的。”
说着,又抿了口茶至口中。
洛长安把桌案上的东冥妇礼记往他跟前推了二分,“今儿给她们讲三从四德里的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工!”
“四德?!”帝千傲一口茶水险些卡在喉咙,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