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给你求的。非常紧要,你留着吧。”
童寒将她手腕压了,“不,什么都没你紧要。你戴着。”
秋颜睇了眼沧淼,随后到底没有将童寒的护身符摘下。
沧淼静静地看,不言,只是攥紧了手,她颈子里有我的香囊,他的护身符,难受,喉间有腥咸之感。
“爷,落雨地上湿,仔细脏了鞋。您留步,贱内我领走了。”童寒将手搭在秋颜的肩膀上,勾着她往丽阳门走,一边又轻快的交代她:“抓贼的时候,敌人来了你就左勾拳,右勾拳,把敌人打垮。”
秋颜其实对于他的鼓励没有太大感触,一句贱内,把她叫得心都寒了,与神医软声唤她的大小姐、妹妹天差地别。
她需要的不是他置身事外送她护身符,而是设身处地的关心和帮助,她只身深入虎穴,危险至极,不是左勾拳右勾拳的问题,是生或死的问题。
沧淼看着秋颜渐远的身影,直到快出他的
殿门。
秋颜从童寒的臂弯回过头来,凝着沧淼,他立在廊下,只他的奴才子芩不远不近地陪着,看起来好生孤独,她又升出心疼之感。
子芩生怕声音大了惊扰了御贤王爷,轻声道:“爷,怎么了。您看起来好可怜。”
沧淼微微苦笑,“我开始说要送她去丽阳门,送她出勤的。结果他把她带走了。七个时辰,真的不长吧。”
来到丽阳门,秋颜和童寒又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
童寒关切的拉着秋颜,看着她手心问道:“手心怎么红这样?练功时剑柄磨的?”
秋颜想起和神医的事,倏地红透了,只压着心事说:“不碍事。”
而后快速低身进了小轿子,由宋南玄及宁华二人携人护着往临朔宫行宫那边行去。
她刚走,童寒便吩咐段阐道:“我赶了八十里地,终于赶上她出发前回来了。随我暗中跟着她。见机行事,等着她身边我的人放消息出来。”
段阐轻声道:“爷,少夫人一人独闯虎穴,其实非常危险,若是她失败要被贼人致死,你派去保护她的那些人,怎么行动?是救还是不救?”
童寒微微思忖,“如果她失败陷入危机,命我的人立刻撤退,弃了她!一定不能教今上发现我的人参与了失败的计划。若是她成功,则教我的人保护她,我也要现身,我只参与成功的计划!”
“您何时出面?”
童寒凝神,“抢人头的时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