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呢?”
“来接我的新娘子,过门。”沧淼认真的说着。
后面伴郎跟着起哄,“撞门了啊,里面都是小姑娘,仔细教门砸了细皮嫩肉。速速让开。”
花念道:“里面是有
护国公,不怕挨揍的,就撞门进来吧。”
可给伴郎给整安静了,这门还不真不敢撞,只说:“我们再想想。”
花念见外面气焰下去了,“要想进门接新娘,先回答咱们几个问题,通过考验了,自然与你们开门,不通过考验,人可接不走。”
沧淼与子芩对视一眼,倒也胸有成竹,他轻声道:“姑娘请问吧。”
“请听题。”花念轻轻一咳,“你岳母的生辰八字是?”
沧淼一怔,“谁的生辰八字?我岳母?”
“对。”花念自然而然道,“有什么问题吗?王爷?”
秋颜:“”爷他好像很很意外的样子。
子芩素来温和,这时急的脸红脖子粗,“不对啊!你应该问小姐的生辰八字啊!”
伴郎们也疯了,“胡来!头一回听说堵门问丈母娘生辰八字的!”
荣亲王和后面帝君对视一眼,俩人都相视一笑,就喜欢看沧淼吃闭门羹。
荣亲王趴在沧淼耳边说:“要不要求帝君下圣旨要求她们开门啊。”
沧淼摆摆手,他将衣领拉松了些,“不用。大喜的日子,提什么圣旨。”
说着,便对门内道:“不知道。”
然后子芩就往门内塞十数红包。
花念将红包收了分与姐妹们,然后又问第二题,“你岳丈的生辰八字是?”
沧淼:“”
众伴郎:“有没有搞错!问完岳母生辰八字,问岳父生辰八字?欺负人吧!”
海胤急的原地打转,直对沧淼道:“你又答不上来?你提前倒是做些功课呀。连着二道题都答不出来。我操碎了心了。”
沧淼睇了眼海胤,“我做了功课。没做对方向啊。子芩,塞红包。”
花念等一众小姑娘们尝到了甜头,单一个生辰八字就把御贤王爷给难住了,然后花念又问:“秋颜三姑妈的二姨的生辰八字是?”
沧淼:“”三姑妈的二姨?!什么鬼?!
子芩心想快来人娶了里面这个妖孽!问得问题让人想死,我家爷是老实人好吗。
就这样,花念在将秋颜家亲戚生辰八字问完一遍之后,搜罗了大把红包在手上。
沧淼温声道:“花小姐,我有个大厚红包,这门缝窄,劳烦将门缝开大些,我将红包塞进去,你们再接着问问题。今儿不着急,慢慢问。”
花念听他言语间非常温和有礼,是那种讲规矩的人,于是就信了,悄悄将门拉开一条小缝。
沧淼见门开了一条缝隙,于是的确将一个略厚的红包递进去,同时给伴郎们使了个眼色,伴郎们心
神领会,倏地就涌向门处,直将两扇门推开了去,然后未婚的亲王们涌进门去将伴娘们扑蝴蝶似的挤在各处,小姐妹们直说讨厌。
沧淼随即缓步进屋,目光所及,秋颜一袭大喜婚服,坐在嫁床上,如待摘的花朵,静待着他。
秋颜与沧淼对视了一眼,他目光热切,如炎阳炙人,她心中乱跳着别开了眼去,手心里也攥了两手香汗。
花念自一位亲王的胳膊底下逃了出来,往那亲王脚上踩了一记,才来至秋颜身畔,对御贤王俯身道:“王爷,新娘子的绣鞋不知去向,烦您给找找。穿上了鞋子,才能跟您走呢。”
沧淼颔首,便在柜中、椅子下,床底找着鞋,均未找到,最后来到床边,捏了她被褥一角,略掀开了些。
秋颜的脸噌的一下红了。
旁边伴娘伴郎都笑着起哄。
沧淼的呼吸略紧,轻声问秋颜道:“眼睛怎么红红的?舍不得离家?”
秋颜点点头,“嗯。昨儿和我娘说一夜话。”
沧淼将她细打量,“纵使舍不得离家,我也要将你带走了。绣鞋在哪啊,用眼睛指给我看。”
“这些孩子净欺负王爷脾气好,堵门了二刻钟才教人进来。着实该打。”秋母青蕙说着,便亲手为女儿盖上了红盖头,“吉时到了,出门吧。”
王府那边主婚事的人叫道:“王爷,请将王妃抱上花轿,务必脚不能落地。才是吉利。”
沧淼便掀了被褥将他的新娘自被褥中抱起,如摘得含苞待放的花朵,终于将秋府丁香摘下了,他抱着她放入了八抬大轿,进得王府,又抱着她走正门,进了喜堂。
才将她放在铺就着红毯的地面上,他以红绸牵着她,来到堂中,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沧封禹致辞道:“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同僚,感谢诸位远道而来参加我儿子与儿媳的婚礼。我代表我沧家向诸位表示由衷的感谢。三十几年,我与夫人盼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