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秋的早点摊一摆出来,饭堂里的生意就少了一些,那煎饼果子虽然不是什么饭菜,那也比饭堂里的正食要好吃很多。
不过倒也没引起饭堂那边的注意。
因为经常有学子们为了省一点钱早饭都不吃的。
但自从宁秋的夜宵摊子摆起来后就不一样了,早午饭都是随便吃点饿不死就行,晚上就出来敞开了吃。
那些吃不起烤肉的,也因为宁秋的两文钱吃饱的白粥跟馒头和随便吃的小菜能吃
饱吃好。
口口相传之下,更多的学子来外面吃。
饭堂的利益自然就受到了影响,饭堂终于知道外面有人跟他们抢生意了。
在观察几天后那边觉得宁秋做的东西也没什么太大的技巧,他们也可以。
于是饭堂里也出现了烤肉等食物,但价格卖的比宁秋在这边贵多了,还没宁秋做的好吃,羊肉膻的没法入嘴。
学生们自然不买账,继续来宁秋这边吃。
结果就被饭堂报复了。
听完这位学子的分析,众人顿觉他真相了。
“前几天饭堂出现烤串的时候我还惊讶了下。”
那人见自己的分析被认同,总结道:“今日小兄弟被人无故连累不许摆摊,那饭堂可不就是最大利益者么。”
“哎,就算我们猜出了真相又如何,那饭堂背后据说就是副院长,是他家的亲戚呢。”
“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听说饭堂那边的管事是副院长夫人娘家侄子。”
宋岩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话,眸子渐深。
他几乎不在饭堂吃饭,所以对这些都不太了解。
来这里两月有余,他是真把自己带入一个普通夫子的角色来过这平凡的日子。
原来想要做个不被欺负的平凡人是如此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