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慢慢的站直,拿起一旁的布擦汗:“我不去私塾,我就让我哥有空的时候教我识字就行了,我不是考科举那块料。”
宁夏第二天就跟她说了。
她真没谦虚,她也不是读古代书的料。
宋岩皱眉:“你怎么不是念书的料了。之前你在公堂上的表现,还有说的那些话比起那周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夫子,”宁秋失笑,宋夫子这是对她有多重的滤镜啊。
“我那些话是在牢里那个白志远帮我分析我记住的。
”宁秋当时为了自辩也没办法藏拙。
但这并不是她多聪明,而是因为电视剧看多了的结果。
刚末世的时候还没断电,人们都躲在家里,无聊可不就得看电视了么。
对现代人来说这些都是常识,所以能张口就来。
但对古人来说,她说的那些杀人动机什么的,只有常年办案的人才能总结的出来,她一个十岁小孩能说,就显得她能了。
宁夏跟她说过后她也把这一茬归到了白志远的身上。
宋岩听她这么说虽然有些不相信,倒也不好再细问。
怕宋岩还要揪着这一茬不放,宁秋又道:“夫子,我刚被抓进去的时候也很害怕,都怕哭了。
是那白志远见我是个小孩就主动跟我说话,说着说着我也就不害怕了。
后来到了公堂看到那青天大老爷我是真的不害怕了。过年的时候镇上就有人戏班子来唱戏,那官老爷穿的就跟戏文里的人一样,戏文里说了,这些都是青天大老爷,所以我一点不害怕,当官的不都是为民做主的嘛,我就是民呀,我怕什么呢。”
看着如此单纯的宁秋,宋岩一时间还真分不清她是真聪明还是无知者无畏。
又叹她到底是个孩子,这般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