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年背后的人是我三哥侧妃的弟弟。”
宁秋点头:“这个我知道,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宋岩道:“这个案子我听你哥说了一些大概,初步判断是死者的媳妇下的毒,因为她在外面有一个姘头。”
“但这里面也有吴茂的一些影子,也就是说,你被陷害不是吴家干的,但压着这个案子不审理是跟吴家有关的。”
“那也是因为我不把货给他们的缘故,跟你有什么关系?”宁秋不解地问。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宋岩拍了下她的脑袋:“
朝堂的斗争永远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暂时也不跟你细说了,等你出来再说。”
宋岩起身:“你先在这里待两天,我每顿都让人送吃的来,牢房里的就不吃了。”
“谢谢夫子。”宁秋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宋岩冲她颔首:“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宗芳将食盒带走。
等他们俩走了,牢头这才出现来锁门。
“大人,能再给一张床吗?”阿良问。
牢房里就一张床,他肯定是不能跟主子挤一张床的。
牢头哪里敢不答应,不一会儿就让人搬来了一张小床。
原来的被褥给了阿良,宁秋睡的是宋岩带来的被子。
等牢头一走,宁秋就将外套脱了,这么脏的外套会弄脏被子的。
阿良一看赶紧转过身去。
宁秋钻进被褥里一股淡淡的香味立刻窜到鼻尖,很好闻,还很安神,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阿良松了口气,这才穿着衣服就躺下了。
这一夜,又冷又饿七八天的两人终于睡了个好觉。
宋岩回到府里的时候管家把兰晟送来的一些证据交给了他。
宋岩接过看了起来。
宗芳想劝他休息,最后还是没开口,只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