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子愣愣地赶车走了,带她去了当初卖他的那个牙婆家里。
牙婆一家人正围炉而坐呢,听到喊声出来一看见这两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了,就很疑惑地看着他们。
宁秋很暴发户的冲那牙婆道:“我要买房,买地……”
半个时辰后牙婆跟几个人一起恭敬的将宁秋送了到门口,嘴里还叨叨着:“等衙门那边上衙了我们就去办手续,小郎,慢点,小心台阶。”
宁秋迈步跨过台阶,冲牙婆道:“行了,不用送了,宅子跟地给我处理好就行。来,给你的辛苦费。”
说着直接丢给了牙婆一个碎银子,目测也有三四两了。
牙婆高兴坏了。
等宁
秋上了马车,憨子立刻赶车就走。
车子走出去老远一段距离后,马车里忽然传来一声啊的叫声。
给憨子吓得赶紧将车子停下,焦急地问:“小郎,怎么了?”
“呜呜……”马车里的宁秋捂着心口:“我居然半个时辰不到就花了五千两银子,呜呜……我太败家了。”
买宅子花了三千两,买地花了两千两。
虽然今天只交了二百两的押金,但后面还是要拿出去四千八百两的,相信就心疼啊。
憨子:“……虽然花了五千两,可您在京城内城也有了个宅子,近郊外也有了两百亩的田地,这么想您是不是也就不难受了?”
宁秋在马车里呜呜了半天后才有气无力地道:“回去吧,这个事不要告诉我哥。”
“好。”憨子驾车离开。
宁秋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宁夏不在家,那些同窗自然也不在。
刘婆子递给她一个比较接地气的手炉,瓦的,放炭火的那种。
“二郎跟几个同窗出门了。”
宁秋嗯了一声。
见她心情不好,刘婆子又上前道:“中午您送的席面二郎那些同窗吃的很高兴,二郎出去的时候说……”
“说什么了?”宁秋问。
“说你要是心情不好,晚上就等等他,回来他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