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擦擦脸颊:“好,我一定会好好喝药快点好,照顾女郎。”
白志远不做声。
今早城门一开就去昨晚的事发地了。
哪里什么都没留下,连染了血的土地都被铲平添了新的土。
要不是他在一旁的植物叶子上发现了血迹,都要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那些人明显就是冲着宁秋去的,所以到底是什么人,要置他们于死地。
生意上的?
不至于,宁秋这三年来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从来不得罪同行,一些小的商贾她也带人家玩,所以不存在谁看她眼红动杀意。
难道是京城那边?毕竟是那边催着他们回去的,兰贵妃?
兰贵妃为什么要杀宁秋?
白志远想不通,所以转身就回了医馆。
他怕对方还要来第二次。
巳时左右,药童慌里慌张的回来了。
“公子……”药童喊他。
“话传到了吗?”白志远问。
药童脸色难看地摇头:“没有见到你说的船老大,但是我听人说,昨晚上江边有一艘船着了火,烧的很快,里面的人都没能生还。”
白志远脸色再次变了。
他对药童道:“这件事你谁也不要说。”
药童点头。
白志远拿起柜台上的纸笔,又快速地写了三封信递给他:“你再帮我把这个信送到城里的几家大镖局,让他们按
照我写的转交,行吗?”
药童有些害怕地看着白志远。
“别担心,等一下我们就走,不会连累到你们的。”
药童还是有些害怕。
“送信的事你也谁都不要说,送完后要是害怕,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个你拿着。”
是十两银票。
“你把信送到让三家给我一个回函,拿到回函,我再给你九十两,不让你白跑。”
药童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眼里有挣扎,随后接过信:“好,我一定会办好的。”
说完药童就快速离开了。
白志远立刻去找董大夫,开了半个月的药后就将宁秋抱到马车里,再带着阿花一起离开了药铺。
他在城里转悠了许久,最后在扬州知府衙门旁边的一个巷子里高价租了一个一进的宅子,又委托主人帮忙采购了半个月的食物跟菜。
等把两人安顿好,白志远换了一身打扮去了医馆找了药童。
那药童看白志远的眼神很陌生。
“回函呢?”白志远问。
药童这才认出是他,立刻掏出回函给他。
白志远确认了下后掏出九十两的银票递给他就走了。
药童拿着钱,立刻就去请假说家中老母病重,就回老家了。
白志远绕了一圈才回到小院子里。
阿花坐在那煎药。
“我来。”白志远道:“你去躺着吧。
”
“我没事了。”阿花说完看着了一眼房间的方向:“小郎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小郎他们都喊习惯了,有时候不自觉就喊了出来。
白志远不说话。
宁秋在当天夜里才醒来了。
白志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立刻上前,小声喊道:“小秋……”
宁秋眼珠子缓慢地转动了下。
“白大哥……”声音沙哑的像个老妇人。
白志远高兴地咧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睡多久了?”她问。
“一天了。”白志远道。
宁秋嗯了一声,又缓慢的闭上辣眼睛。
她还想睡。
她太累了,精神力透支的太过分,所以除了身体的伤外,还有精神上的疲倦。
这需要慢慢养着才能养回来。
而最好的养就是睡觉。
睡眠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修复。
宁秋没睡一会儿,又被喊醒喝了一碗药后再次沉沉睡去。
……
三天后
赵掌柜接到镖局那边送来的一封给聂小牛的信的时候还很奇怪,当下就把信给了聂小牛。
聂小牛已经在京城这边安顿下来了,还把他娘也接来了。
如今他娘也在铺子里干活,主要就是清洗的活儿。
聂小牛也很奇怪:“谁给我写信啊,我字认得也不全。”
赵掌柜笑道:“来,我给你看看。”
聂小牛立刻就
把信递给了赵掌柜。
等赵掌柜看完信的内容后脸色大变:“小牛,小郎出事了,你照顾好铺子,我出去一趟。”
说完赵掌柜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