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聂曜,他匆忙赶来,在沈文裕看过凌歌的伤势,又给她开了内服的药,确保她退烧后,聂曜忙用帕子一点点地给她擦拭额头、手、脚等处。
直到第二天,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猛地睁开,见聂曜手中正拿着娟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见她醒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这是在照看我?”
凌歌见他坐在床边,衣袍却凌乱不堪,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青丝此刻像是乱糟糟的鸡窝,眼底一片青黑,以及下巴上冒出来的青青胡茬,知晓他定是照顾了她一整夜。
“你醒了?”
聂曜声音轻轻的,生
怕自己见到的是假象。
凌歌微微点头,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聂曜忙轻拍她的后背,待她喘息过来,他这才松了口气。
凌歌正要开口说话,身子却被聂曜紧紧地抱在怀中,禁锢着不容她动弹半分。
感受着来自聂曜身上传来的体温,霎时间凌歌只觉心神俱震,那一刻她冰封已久的内心渐渐溶解。
她从未被人这样光怀过,被人这般视若珍宝的护在怀中。
“咳咳,王爷,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凌歌轻咳一声提醒道,这才让差点儿失去理智的聂曜瞬间回神。
“抱歉,是本王失态了。”
聂曜缓缓松开凌歌,见她并无任何大碍,他紧蹙着的眉头这才平复下来。
这时,玉儿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凌德义。
两人见到她安然无恙后,纷纷松了口气。
玉儿随即一下子扑到了她怀中。
“小姐,呜呜呜……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
她哭得泣不成声。
看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倘若她没有醒过来的话,这丫头怕不是要追随自己而去吧?
“好了,我这不是已经好了吗?莫要再哭了。”凌歌轻拍她的后背,“小心哭肿了眼睛,可就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