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心里默默的道歉。
她真不想拖后腿的。
可是她从业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恶心,这么怪异的东西。
赫舜将唐御青接到怀里紧紧的抱着。
松芜皱眉,把怀里的帕子拿出来给赫舜。
“捂着口鼻,你们先走,这是西域的巫术。”
吓晕唐御青的那具尸体。
因为被唐御青划开表层皮肤,里面的红疙瘩竟然快速的长出来。
刚才他们才说两句话,那红色疙瘩就迅速膨胀生长。
竟然在一瞬间,长出几个跟头颅一样大小的疙瘩在刀口出挤出来。
这样看去,的确是叫人恶心得不行。
而且,屋子里的血腥
味也随着这东西的疯长越来越重。
“你有把握吗?”
“我在西北时曾经见过人被种下这样的巫术,你放心,我能处理好,你们先离开这。”
“还有出去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千万别让我那姑姑得手了。”
赫舜咬咬牙。
看了一眼地上那个还在继续长出来的东西,又看了看松芜。
“好,半个时辰后咱们碰面。”
赫舜说完。
他抱起唐御青从窗户飞身离开。
“长生。”
赫舜走后。
松芜低声叫了一声,窗外立刻有人进来。
那人约莫二十岁,穿着西北风格的衣裳,头发编成好几条辫子。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像拐杖。
“能处理好么。”
那长生往前一看,随后用力点头。
“好,这是什么东西?”
长生看着松芜,在他面前比划。
他并不会说话,但是能听得到。
“血蚕?”
松芜微怔。
按照长生的说法,血蚕是他们翳族的禁术,千百年族里规定是不可用的。
这种巫术,能让人在瞬间提高功力和武力,也能让人日行千里也不知疲惫。
使用这种巫术的人是必死无疑的。
可是只要他一死,他的身躯就会变成血蚕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