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买这么酸的糖。”
李霹雳难得把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她无声笑了笑,眼底有水光。
“我娘做的,说是糖,她才舍补的加糖熬。”
一听就很有故事,唐御青不想戳人痛处。
“呐,肩膀借你。”
李霹雳汲取这份温暖,缓缓开口说道。
“我上头有个哥哥,参军死了,我打小跟着他舞刀弄枪,我娘说丫头片子得学绣花,不然以后嫁不出去。”
“我哥死了,我娘疯了,也不叫疯,偶尔也清醒,清醒的时候对我很好,发起疯来就说我克死我哥。”
“我爹啊,是个和事佬,舍不得说妻子,总会让我多担待。”
唐御青拍了拍她的背,李霹雳轻笑一声。
“我才没那么脆弱。”
“我是我自己,不是谁的替身。”
这就是她为啥把自己伪装成刺猬吗?
唐御青心里泛疼。
“嗯,你
是李霹雳。”
“唐御青,在不在?快出来!”
赫舜走进院子就嗷叫。
李霹雳整理好仪容,冲门口幽怨一眼。
“刚从咕哩那儿出来,就来找你。”
“太子时间管理的真好。”
赫舜火急火燎,差点连鞋子都跑丢。
“唐御青,你赶紧跑吧。”
“李霹雳,你会武功,你带她跑。”
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唐御青沉着冷静问道。
“说清楚。”
今天又死了个人,是王七,四个小纨绔之一。
一个小团体四个死了三,剩下的那个吓得屁滚尿流,门都不敢出。
王七也没出门,掉进一个空的大缸,冷死的。
一连三天,一天一个,赵五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便将酒楼发生的事儿和盘托出。
“现在四家都在找你要说法呢,他们四个混是混,他们爹可都不太好惹。”
赫舜急得直跺脚,这女人咋一点不带慌的。
“他们的尸体还没下葬吧?”
唐御青问出中心点,只要把案子定义成连环凶杀案,就一定会派人查。
她作为嫌疑人要被收监……
赫舜酝酿了半天她怎么逃。
好几次,人自己跳。
“没有。”
唐御青拽住二人的手腕。
“我需要你们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