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雨摇了摇头说:
“我现在玩得很开心,我还想再玩一会儿。
爸爸,要不我们去抓鱼吧??”
说完这话,巫行雨还手指向了不远处的小鱼塘。
张源笑着说:
“这鱼塘里面的鱼都是观赏鱼,抓它们干什么倒是可以去鱼塘边看看。”
巫行雨点点头说:
“观赏鱼也可以钓的,咱俩现在不要用任何的术法,就单纯地用鱼竿钓钓鱼,享受一下普通人的快乐,好不?”
张源笑着说:
“行。”
张源和巫行雨二人接下来便来到了鱼塘边缘,从一旁的小木屋里面拿了鱼竿,还有一些投喂鱼儿的鱼食,丢在鱼塘里便开始钓鱼。
很快,巫行雨率先钓起了一条红色锦鲤。
张源无比夸张地给巫行雨鼓掌说:
“乖女儿你也太优秀了吧,竟然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就钓起了一条鱼,还是如此漂亮的红锦鲤,你还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接下来,这条红色小锦鲤,绝对会给你带来好运。”
巫行雨笑得开心无比,连忙说:
“是吗?我觉得也会,因为这是爸爸说的,一定会实现。”
在说完这话后,巫行雨开心地亲吻了这条红色小锦鲤一口,便将其丢在了鱼塘之内。
二人钓鱼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才意犹未尽地离开,重新回到别墅之内。
巫行雨整个人已经非常放松,心情好得不得了,他按照张源的要求脱掉上衣,趴在床上等待张源的治疗。
张源将准备好的银针全部摆好后,开始了新一轮的火阳针法的治疗。
这一次施展的火阳针数量要比之前多了足足一倍有余,随着一根又一根的银针以及其炽热的方式,张源用弹指飞针的方式,扎入巫行雨的相应穴位之上。
巫行雨先是额头冒汗,脸色发红,紧接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开始在他全身上下蔓延。
巫行雨再一次痛苦地哭了起来,那凄惨的哭声,实在是有点震撼人心。
若是换做以前,黑桃和玛加丽娜还会有些惊讶,巫行雨堂堂阴鬼门长老,实力强得根本无法估量,竟然会痛得哭的跟个小女娃一样,这实在是太反差了,让人有点无法接受。
然而现在,对于黑桃和玛加丽娜来说,他们二人压根不觉得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惊讶之色,反而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
张源的治疗,尤其是在治疗一些旧伤的时候,基本上都伴随着极其痛苦的嚎叫。
旧伤越是严重,对方所承受的痛苦自然就越深,忍受不住,嚎叫出来这也实属是正常情况。
然而,侯天南的到来,不可避免地打破了这一局面。
黑桃和玛加丽娜第一时间对侯天南进行了阻拦,告诉他说张源和巫行雨二人现在正在房间内做师徒之间的教学以及相关治疗。
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吧,等他们完事儿了,自然而然会出来见你。
侯天南听到房间里那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脸都有点红了,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心中暗暗嘀咕:
“张神医啊,张神医你这家伙,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真不是人啊。
竟然把巫行雨折磨成这样,这得折腾成啥了,才能让巫行雨如此毫无形象可言,各种惨叫。
这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治愈伤势了吧,怎么总感觉巫行雨这一系列的叫声中,还伴随着某种不可形容的愉悦的叫声
两个人是不是不完全是在治伤,而是在做一些无法描述的事儿啊,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张源这家伙可就要发达了,和巫行雨建立起那种关系,那还了得。”
关于巫行雨的背景,侯天南也是知道一些的,她对男人极其的排斥,或许是特殊身世,又或许经历的事情与众不同。
总而言之,巫行雨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女人,更重要的是这女人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接近的存在。
而现在,张神医却和巫行雨这般亲密,简单,真是不简单。
考虑到最后,侯天南便在心中谩骂了起来:
“原以为你张神医,多么清高自傲,多么的了不起呢。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小白脸,呵呵,就你这种小白脸儿也动不动的,敢命令我侯天南,敢压我一头
等着吧,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你就算和巫行雨搞好了关系都没用,我侯天南在阴鬼门的人脉可不是你这种小喽啰所能估量的。
而且你和巫行雨这不可告人的勾当,老子现在已经偷偷地打开了手机录音,已经在给你们记录了。
到时候老子把你们的事情在阴鬼门内部传一传,呵呵,到时看你怎么办。
看巫行雨还敢不敢处处刁难我侯天南,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日后有机会了,我侯天南定要一个一个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