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谋逆之罪,我也无能为力。”
“凭什么?”
江蓠不甘心,她道:“太子明明也去了相府,为什么你们相府平安无事?这不公平!”
秦月瑶面色一沉,方才对江蓠生出的那么一丝怜悯,此刻荡然无存。
她斥道:“江蓠,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江老太傅行差踏错还不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被富贵迷了心,一心想做太子妃,江家又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我跟你不一样,什么太子妃我从来都不屑一顾。
太子是来过我们相府,想要求娶我,但我父亲拒绝了。
这便是我们相府没有受到连累的原因,我本来还觉得你很可怜,如今看来你这都是自作自受。”
江蓠听着她不留情面的讽刺,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秦月瑶,你在这装什么清高。
你可知我有多么讨厌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她这一生都在和秦月瑶攀比,却总是被她压了一头。
她执着于太子妃并不是她多么喜欢太子,而是喜欢太子这个身份。
因为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她只想将秦月瑶踩在脚下,胜这一回!
然而,她还是输了。
崔行简皱了皱眉,对着身后的侍卫道:“堵住她的嘴,将她带走。”
他看向秦月瑶道:“一个疯子的话,秦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其实崔某很欣赏你,你和宋小姐一样都是不拘一格的奇女子。”
听到崔行简的那句欣赏,夜浔安的眼神不由得黯了黯。
他听妹妹说过秦慕言正在为秦月瑶挑选夫婿,而他中意的便是什么崔公子。
莫非就是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