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早些了结,他也能早些回来。”
李氏双手还是没忍住蜷缩,她自己的儿子,自然是知道他的性子的,明明她和孟俭都是要强的人,不知为何生下的儿子却软弱。
因此她只能压着纪氏,将她的性子揉搓得更软,生怕她有朝一日做出对不起儿子的事来。
孟俭与她再无多的话,正当离去时,却听李氏忽然道:“八年前你带回来的那个钟氏可还记得?”
孟俭已然忘却那女子,思量许久脑海里才浮现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来。
“还倒是你有多喜欢,当初还让她跟着回来给我敬茶。”李氏讽刺笑道:“还说她若给你生个儿子,就要记在我名下做嫡子。”
哪里不过是欢好后的亲昵话,孟俭这时才想起来,那个娇滴滴的妾室,当初他真是爱不释手,后来晓得她小产不治,还伤怀了好些日子。
李氏见他已然想起那钟氏,才长吁一口气道:“我只有彦儿一个儿子,你是丧心病狂了,才敢让什么孽种都认到我名下。”
“旁的女人我都能忍下,可那钟氏,我容不下她。”
不论往日如何喜欢,此时孟俭已对那模糊的记忆生不起情爱来,反正李氏不论杀过多少人,眼下也要偿命了。
孟俭摆了摆手止住她的话道:“不必多说了,彦儿还不知有没有用午饭,那孩子的胃生来不好,你莫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