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性命?
我就算念在你丧妻心痛的份儿上,也断不能容你这般污蔑我扶疾堂的声誉!”
李旺祖被兰清笳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得方
寸彻底乱了。
他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到说辞,只能梗着脖子道:“这条狗没事,或许只是时间没到,我婆娘也是昨晚上喝了药,今天早上才没的。”
兰清笳反问,“你不是说你家的狗只喝了点药汁,立马就倒地身亡了吗?”
李旺祖微微语塞,“这,每条狗的情况自是各不相同的。”
兰清笳又提议,“不妨派人去把你家狗的尸体带来,让仵作解剖了检查一番,相信会能找到它的死因。”
李旺祖的神情又僵住了。
这,他家狗根本没死,又哪里来的尸体?
不待李旺祖狡辩,人群中就有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李旺祖,我刚从村里来,明明瞧见你家狗还好端端的,什么时候死了?”
那人是李旺祖同村的人。
这一句拆台,霎时让李旺祖的面皮被揭了下来,一张脸骤然涨得通红。
他想要辩解,想要否认,但这本身就是一个谎言,想要揭穿,简直再容易不过。
他越是辩解,到时候再次被揭穿的时候,自己也就会越无地自容,他只能僵立当场,无言以对。
百姓们立马纷纷议论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充满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