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顿了顿,微微有些心虚,“一个月前。”
兰清笳一听就又来气了,一个月前?那时她都已经到浔龙国,开始考察市场,寻铺子开店了。
“你怎么不明年再派人回去传信?到时候都能赶上我的忌日了!”
“瞎说什么胡话!”
兰清笳心中依旧气恼。
她可没说错,若是自己走了另外一条路,可不就能赶上她的忌日了吗?
秦淮微微叹了口气,耐心地与她解释,“此事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我并非是在为自己找理由,实在是当
时的情形复杂,危机四伏。
我假死之事万不可泄露,不然假死就会变成真死。
为了大局着想,也为了保全性命,保留实力,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直到局势彻底稳定下来,我作为‘梁毅恒’的身份坐稳了,我才敢让柯旸亲自回去传信。
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兰清笳心中的气恼慢慢平复下来。
他的语气温柔平和,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时的危险,却让兰清笳的心不受控制地揪了起来。
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她不该如此不识大体,这么任性。
顿时,她什么小脾气都顾不上了,只余满满的心疼。
她闷声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受伤?”
秦淮换了一副轻松的语调,“我们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只是有惊无险罢了,我没有受伤。”
兰清笳却不怎么信,他说得那么轻巧,只怕是在故意哄她。
“我要听实话,当时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你给我好好说清楚,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秦淮见她的神色执拗,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知道这事是糊弄不过去了,便只能轻叹一声,缓声开口,把当初的事情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