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像他这般冷血无情,狼心狗肺之徒,你却还要为他隐瞒?”
严攸宁听了云子鹤的话,只觉得心尖一阵酸涩难当,不知不觉间,眼角便有泪意滚了下来。
云子鹤见此,顿时面色一变,原本的
冷色尽数敛起,面上转而现出一抹惊慌无措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席话竟是把她惹哭了,心中顿时一阵自责。
他立马改了口,“好了好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了,义父不逼你了便是……都是义父的错,你快别哭了……”
严攸宁却是很快就止住了眼泪,只是开口的语气中依旧带着一股浓浓的哭腔。
“不,不是义父的错,我,我知道,义父都是为了我好。”
云子鹤叹息,“义父是不想看到你白白受委屈。”
严攸宁不知想起什么,又忍不住,直接扑到云子鹤的怀里,无声地哭了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缓声开了口,“那日,我,我们被从船上转移到了镇上,我躲过了那人贩子下的迷药,悄悄掀开窗帘往外看,想要伺机向人呼救,当时我,我便看到了养父。
我见到他,很是高兴,以为我们终于获救了。
我当即欣喜地开口向他呼救,但是他……他却说不认识我,还,还说他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云子鹤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出这番话,拳头已经不自觉用力握紧了,心中更是有一股怒火熊熊地燃烧着。
好个严冠达,当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