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翻身了。
王璟辉的心中闪过这诸多的挣扎,最后,心中的这番挣扎终于有了答案,侥幸之心还是占据了上风。
万一,淮南王现在依旧只是在诈他的呢?
万一,淮南王手里根本就没有证据呢?
自己一旦认了,岂不是就是不打自招了?
就算淮南王承诺了,会对他网开一面,但这个罪这般大,再怎样网开一面
,罪责都不可能轻。
他不能因为自己,将整个王家都搭进去。
王璟辉一咬牙,继续坚持嘴硬。
“草民不知王爷要草民承认什么。”
秦淮见他依旧这般嘴硬,当即一声冷笑。
他可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
既然他铁了心不认,那自己就也没必要再给他什么机会了。
秦淮开口,语气又添了几分冷意。
“本王发现,你打着做陶瓷生意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冲着那黑钙土来的。
你让你的手下大肆采挖黑钙土,说是这种土质烧出来的陶瓷更加美观结实。
但实际上,你让人采挖的黑钙土却并未被运往烧窑厂,而是被运上了船,送回了琅琊昌阳。”
随着他讲述得越多,王璟辉心中那丝侥幸就愈加微弱,几乎被掐灭了去。
但他还是嘴硬狡辩,“那是因为我想把黑钙土运回琅琊烧制陶瓷。”
秦淮冷笑反问,“你若当真是要用黑钙土来烧制瓷器,你为何不直接在扬州城的烧窑厂烧制,而是要把土运回琅琊去?”
王璟辉继续嘴硬,“那,那是因为运送泥土更方便,而运送陶瓷更容易损毁。”
他这个理由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实际上根本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