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保全我们祖孙的性命,是什么意思?只是保证我们在临郸城的安危,还是能保证我们离开了这里以后,也能获得自由,不被当今追究问责?”
谢老夫人果然精明,一下就直接说到了重点。
祝满经的承诺自然是前者。
至于后者,他可没有这个胆子去做皇上的主。
但他却不能这么说,不然的话,谢老夫人定然不会肯全然相信她,也不会真正毫无保留地交代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祝满经一脸正色地回答,“你们在梨园的安危,我自然会保全,这一
点你无需担心。
至于之后,你们的安危,也有人会护着。”
谢老夫人闻言,心里不禁升起一股疑惑。
“此言何意?你说的会有人护着,那人是谁?”
祝满经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谢老夫人。
“这块令牌的主人。”
谢老夫人疑惑地接了过来,看到上面的字,彻底怔住。
秦念茹也看到了,她心中的惊讶更甚,她不禁脱口而出,“淮南王?他为何会帮我们?”
祝满经脸上依旧是一副高深的神色,“因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谢家能被绳之以法。”
秦念茹的神色依旧怔怔的,没有回过神来。
祝满经继续开口:“我不能保证做到的事,他可以做到,这令牌便是他的信物。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找机会打听打听,淮南王在江南所发生的事情,那样,你们或许就会相信了。”
谢老夫人这时候开了口,“不必打听了,我知道。”
秦念茹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眼神中带着询问。
谢老夫人这才缓缓开口,“我之前听谢北弦说过,为了避免被朝廷查到谢家来,他们设了个局,将祸水东引到了淮南王的身上,让淮南王平白遭了一场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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