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何必如此倔强!”狼苦笑道。
王大拔出长剑轻弹剑锋,长剑发出响亮剑鸣,高喝道:“我即来此一遭,又不愿意去给那些二代们低头俯首,这长剑也不该去杀鸡表演,我也不会去给人唱歌讨好,更别提去给那些大小姐拖裙子了,咋这个腰杆子硬,朋友也好,二代们也好,弯不下去。”
在狼脑海中一直看着他们吃烧烤的南方,毕竟吃不着看看也解馋了不是,忍不住大叫道:“好好好,好一个弯不下去。”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青云门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南风的大吼引的王狼也不自主的跟着吟了出来:“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王大听得此处当即拔剑挥舞,一手剑法进退自如,不多时王二一碗酒端上,王大弃剑持弓,一箭射出,空中大雁直落而下,换手再射,远处树叶随风而动,一只野兔倒地不动,却见天空又有一雁直直掉落。
狼敲碗而击,王大舞剑,王二饮酒,好一副场景,狼顺着南风的大喝吟唱道:
“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两位哥哥,满饮,满饮!”南方举起碗冲二人邀请,三人痛饮。
一般这个时候都有一个二愣子来破坏氛围,王二凑过头倒酒的时候看见狼碗里剩的酒,大喝道:“你小子不厚道,养鱼!”
三人此时喝的头昏脑胀,都并未用灵力刻意解酒,给狼喝迷糊了,“养鱼?什么养鱼?”
酒醉之时,尤其是讲饮了多少酒量之时本就剪不断,理还乱。三人滚倒一片,南风也昏昏沉沉,此时身上白光一闪却是南风趁机将狼忽悠下线他上线了!
南风拉起二人,“接着来,将进酒,杯莫停。”
三人又是一轮拼酒,直到三人彻底躺平在了草地上,过来好多年了,这是南风头一次这么安心,这么放松,人神经绷紧了是要出大问题的,更别提他本身就有精神病,时发时不发的。
深夜,星光洒下,点点光光,映照到三人身上,南风缓缓睁开双眼,望向一边二人,谁心中有没有忐忑那,此时他想起来地球上的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想来那唐珙唐温如也是家国破灭,可怜白发生,天下之大无一处是汉地,心中万千愁绪之时才写出西风吹老洞庭波的吧。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流亡异地,身无长技,尽管南风整日叫嚣多厉害,多懂套路,可终归是镜中花,水中月,二人不说如履薄冰,可也算得上是战战兢兢了,毕竟傻子都知道既然让你来了,不可能是让你消消停停当混子。
随即又陷入沉睡,这个觉睡的格外香甜,梦里有空调,有奶茶,有西瓜!
清晨的阳光洒下,阳光从来都是公平的,只要你愿意,他会均匀的洒在每一个人身上,南风睁开眼睛的时候,王大王二二人已经离开。
虽说三人昨日没有明说什么,但对男人来说,一场酒本身就是大家拉进关系的最好利器,什么都没说,什么也都在酒里了,大家不会说什么此次秘境生死与共,什么我助你进前三,你保我争前十之类的屁话。
话说太多就显得矫情,有些事说出来也就没有味道了,显得太过功利,多少要给大家盖一层遮羞布,南风懂,王大懂,王二就不知道懂不懂了,但这不重要,这就是生活。
没有人会把所有的算计交换说在明面上,大家都是遮盖着一层感情的遮羞布,尽可能的让所有人都体面,只有感情没有利益,必定因利生恨,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必定互相猜忌。
南风望着满地的狼藉,虽说心中知道怎么回事,可人终归是情感动物,喧闹过后的安静,更让人心中的失落难以抑制,所以他此时的精神病多少有点复发的苗头。
说白了就是他真不想收拾这烂摊子,于是果断的下线换狼上线,主打的就是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狼拿他当兄弟他拿狼当表弟。
一阵光芒闪烁,狼上线,除了满地的杯盘狼藉外还有南风残留的话音。“不行了,我道心不稳我得回去稳固道心了。”
“呵呵。”狼回应了一声冷笑却还是收拾起了院子毕竟修仙了,倒也没那么难收拾,不过确实有些琐碎,你也不可能一巴掌把所有东西拍进地底不是。
该说不说,一场酒醉发泄之后,狼确实感觉神清气爽,于是琢磨着要不把今年的任务给做了,反正也是闲来无事,都要进秘境了,你现在再去修炼甚至练法术没有意义,索性换个心情放轻松可能更好一点。
任务殿,依然是那个黄衣弟子,不知道是人确实少,还是他二人有缘,每次来都是一个人。
“见过师兄,狼来此领今年的任务!”狼依然恭敬的行礼。
“师弟呀,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