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州脸色不好,咬牙切齿,“宁远侯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渊都十二年,夫人在闺中讽刺我的诗词徒有虚表,华而不实。”
王嫣然眨了眨眼睛,“
你就是当年赏花的方文士?”
“宁远侯夫人终于记得在下了。”
王嫣然记起来,那时八岁那年,她心高气傲,看到了家中下人拿着一首诗背诵,她拿过来看着,只觉得并不复合常理。
秋季还有百花齐放?她不过说出了这么一句,没有想到传了出去,越传越厉害。
“当年之事,我只是无心之举,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方文州胸脯起伏厉害,就因为她口中的无心之举,他被众多学子嘲笑,说他不知季节更替,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他却不知道。
“是,没有别的意思。”王嫣然道。
方文州冷笑,眸光划过一丝阴鸷,“夫人,既然如此对诗阵吧!”
“我已经放下诗词许多年。”
“宁远侯夫人是觉得我们胜之不武?”
“不是吗?”王嫣然反问。
“夫人是怕了吧?还是说明夫人真的是浪得虚名?徒有虚表?”
王嫣然知道,看来今日她不答应也走不出这风雅茶楼了。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真是令人不齿!”一道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
众人抬起头来朝着声音望过去,一道黑色的身影屹立在那里。
王嫣然微微一怔,这个人正是消失了多日的颜昭。
“夫人,我来助你如何?”颜昭淡淡的询问,眸低透着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