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工作的,都还有哪些亲戚,这属于正常。
可打听女方父母工资,打听爷爷奶奶的退休金,这就未免太过直接。
就在乔辛夷考虑要怎么回答的几秒钟里,郑大江忽然又冒出几句话,顿时把她雷得不行。
“你家里能给我在省城安排一份工作吗?先说好了,我可看不上临时工。”
“还有,太脏的太累的活也别塞给我,我干不了,最好是能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的。”
郑大河坐在椅子上,二郎腿抖得和得了帕金森似的。
乔辛夷自认为她算得上这个时代特别豁的出去,也特别厚脸皮的人了。
但不能比啊,真的比不过啊。
这一比起来,她都算是谦虚有礼的了。
乔辛夷记得傅青山和她说过郑大江就读到小学三年级,因为觉得上学太辛苦就不去学校了。
张枣疼孩子,张枣自己就是个文盲,那时候很多文化人被下放到乡下受尽磋磨,她便觉得书读太多也没多大用处,就让郑大江留在家里玩了。
傅青山都听笑了,反问他,“你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不清楚你就出去撒泡尿照照。”
“我不就是比你们少读几年书,爸妈那时候也说了读书多没用,再说了,我读书少但是我脑子好用啊,我那些朋友都说我是我们家最聪明的,上个班而已,又不是去学校考试,要读那么多书干什么?能认字不就行了?”
郑大江不以为意,“该不会是你对象家里没本事帮我安排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