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有些疑惑:“小八一贯都是这么说的!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
封玄奕眸光阴霾:“去查一查,最近除了那些吃饱了撑着的后宅妇人之外,还有谁在传王府的闲话!”
四两应声,立刻吩咐人去做。
等到主仆二人赶到药炉时,苏月娥早早的就到了药炉,而药炉的大门却紧闭。
至于洛锦霜一行人,则是没有看到任何的踪迹。
四两上前去询问了一番之后,才回禀:“主子,王妃已经带着阿庆进去了!”
封玄奕抬了抬眼,冷声道:“敲门!”
话音刚落,药炉的门吱呀一声打开,符溢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封玄奕的目光在看到他之后,又冷了几分。
一旁的苏月娥见状,上前微微欠身:“符神医,请问王妃在吗?我有事情要向她汇报!”
神医?
符溢淡淡的扫了一眼苏月娥:“神医两个字我可担不起!也不知是苏姑娘见识浅薄,还是故意陷我于不意!”
言下之意便是,井底之蛙,自然是见到一个大夫就觉得是神医。
可若你是否认自己是井底之蛙,那就是恶意陷害他。
“说起来,苏姑娘腹中的胎之所以被你折腾这么久,还能安然无恙,也要多亏了我
这药王谷的药方!”符溢看着苏月娥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语气越发的嘲弄:“面对保住你未来富贵的恩人,还能口出恶言,也不知你这孽会不会报应到——”
“符溢!”
符溢的话还未说完,封玄奕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苏月娥的前面,露出一副维护的姿态:“你不过是药王谷之子,以你的身份,怎敢肆意诅咒王府的血脉?”
符溢扫了一眼站在封玄奕身后,隐隐露出一丝得意来的苏月娥,突然,他也够了构唇,身子微微一侧,洛锦霜的半个身影露了出来。
封玄奕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站在洛锦霜的角度,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刚要开口解释,便见到洛锦霜微微偏头,目光直接穿过他,落到苏月娥的身上:“是你有话要和阿庆说?你兄长临终遗言?”
苏月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脸色沉下来,被漠视的封玄奕,上前一步,故意贴着他一站,显得两人很是亲密的模样:“不过这事情事关王府,不宜在外人面前说!”
外人?
洛锦霜看着苏月娥故意用这个词的样子,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唇:“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清场?”
见苏月娥要开口解释,她一抬手,
懒懒的打断了她要解释的话:“阿庆毕竟是我救回来的,上一次她差点就死在你手,这一次,我可不敢将她交到你的手上去!”
苏月娥闻言,立刻有些为难的看向封玄奕:“王爷,事情月娥可以说,但是真的不能让外人知晓!”
封玄奕的目光扫过一旁满是不屑的符溢 ,淡声道:“锦霜,这事情若是让旁人知晓了,本王不介意亲自动手消除隐患!”
洛锦霜慢慢的眯起黑瞳,见封玄奕只说师兄不宜待在此处,却不说苏月娥刚刚说她是外人的那件事,冷笑了一声,看向符溢便道:“师兄,我们一起出去吧!”
符溢唇角动了动,还未开口,便察觉到一股庞大的内力直接将他给推了出去。
“苏月娥,本王在王府与你说的话,你似乎没有听进去!”
封玄奕抬手一拂袖,直接将符溢丢了出去之后,再一挥手,门窗关闭,小小的药炉里面就只有阿庆、洛锦霜以及他和苏月娥。
就是九两和小八,也被封玄奕一并的撵出去。
苏月娥咬了咬牙,忍着屈辱,突然向洛锦霜跪下:“月娥给王妃请安!”
洛锦霜诧异的看了过去,不过这一眼看的不是苏月娥而是封玄奕,她有些不
太明白他搞这一出是做什么?
“只是请安就可以里面?”
一直被洛锦霜护着的阿庆,见此刻苏月娥跪在地上,立刻就想要冲上去,狠狠的踹上一脚:“像这种连自己亲兄长都敢动手的女人,理应千刀万剐!”
阿庆神色激动,若不是洛锦霜单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只怕她此刻已经冲到了苏月娥的面前。
但是她注意到,封玄奕在听到阿庆的话之后,脸上没有任何的惊讶,就是气愤的神色都未曾有过。
只不过,他在阿庆说完之后,目光却是落到了苏月娥的身上,似乎——是在等着她的解释?
洛锦霜扯了扯唇角,眼底露出嘲讽,这表示他对她还存着希望吗?
“没错,哥哥的确是死于我手!”苏月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阿庆点头坦然承认。
就在阿庆恨红了眼,即将要杀了苏月娥给苏月明报仇时,苏月娥却再次开口:“准确的说,兄长是打算带着我一起死的!只是,我胆子小,临了了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