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就是一旁伺候的太监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洛锦霜,很是诧异这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永安王妃,竟然还会当众秀一把夫妻恩爱。
寂静之中,突然,御书房外,扬起了尖细的嗓音。
“永安王觐见——”
尖细的嗓音打破了御书房内的寂静。
封玄明看着大步进来的封玄奕,脸上扬起一抹打趣的笑意:“阿奕来的正好,刚刚弟妹说了一件事情,朕和姑母听着都觉得极其的有趣,你也来听一听!”
封玄奕闻言,目光投向洛锦霜,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洛锦霜有些尴尬的别过了脸去,不自在的咳了几声。
她刚刚之所以敢那么说,是因为已经和封玄奕签了合作的条约,想必就算是他听到了,也不会当面反驳。
如此想着的洛锦霜,腰杆又挺直了几分。
封月华则是轻笑了一声,像是在看好戏一般,凉凉道:“是啊,本宫觉得极其的有趣!”
说着,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看不出异样的封玄明,立刻将洛锦霜刚刚的话重述了一遍,随后才道:“阿奕,你和你的王妃的这点夫妻情调,本宫可真是大开眼见!”
封玄奕在听到
夫妻情调四个字时,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
“长公主离京太久,京中盛行的自然不了解!”
像是要将洛锦霜此刻的不自在刻在心里一般,封玄奕定定的看了她许久,才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道。
“说的好像阿奕很是了解一般!”
封月华想起当初离京,几乎是被赶走的状况,眼底浮现阴鸷,立刻反嘲了一句:“你在边关三年,离京的距离比本宫的封地还要远吧?”
“王爷离京不假,但有我在,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会传书信与王爷说上一二!”洛锦霜打断了封玄奕要开口反驳的话,不想在这个尴尬的话题上继续下去,立刻岔开了话题:“王爷,长公主刚刚问我,为何安宁毁了我母亲的遗物,我却只废了她的手!”
“原来长公主对本王王府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封玄奕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戏一般的封月明:“本王对长公主府的事情也挺感兴趣的,例如当初长公主离京时,本王记得是驸马和长公主一起离开的,怎么回京后,就长公主一人?”
“封玄奕!”封月明怒喝一声:“你个混账东西,你竟然敢——”
“姑母!”
封玄明语气一沉,带着几分威严的看着封月华:“自打弟妹刚刚进来时,姑母就屡屡的出言羞辱,这会当着阿奕的面,更是如此!难道姑母的眼中已经没了朕吗?”
封月华气的头脑发昏,驸马的事情是她的底线,封玄奕竟然敢当众将她的脸踩到地上,就休要怪她不客气了。
“折辱?本宫哪里说她!”封月华横眉冷目:“婆母不尊,不慈小姑的妇人,本宫敢说吗?刚刚本宫还没说什么,皇帝就护上了,这会本宫就有一些疑惑,永安王又拿着本宫的脸面作践!这样的人,本宫敢羞辱吗?”
此话一出,洛锦霜的胸口猛的一窒,怒火蹭的一下冲到了脑袋:“长公主此话是何意?”
“本宫能有何意?”封月华扫了一眼没有动怒的封玄明,又看了看一旁沉着脸的封玄奕,心中有了计较,冷嗤了一声:“既昨儿个本宫才唤你去府上问话,后头就传出本宫竟然和太后过不去了!”
说着,她虚虚的扫了一眼洛锦霜:“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是谁将这样的话传出去的!”
蜷缩在袖口中的手微微发紧,洛锦霜死死的盯着封月华,难以置信她刚刚竟然有那么恶心
的想法。
“你对长公主的了解不多!”封玄奕侧首看向气的脸色大变的洛锦霜,漫不经心道:“长公主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当初她下嫁于驸马的时候,驸马是有正妻的,她以公主之姿下嫁,怎能成妾?所以就命对方合离,谁知合离过后——”
“封玄奕!”
眼见自己当年的那点事都被揭露了出来,封月华气急,扬手便挥出一鞭:“你再敢多言,本宫废了你!”
“封明月!”
封玄奕没有闪躲,任由封明月那一鞭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比他更恼怒的是封玄明。
所有人都知道封玄奕是他的左右手,哪怕他真的忌惮他的军功,表面上谁也看不出。
可封明月竟然拿皇爷爷御赐的软鞭抽打,这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合离过后,如何了?”洛锦霜倏然站起,走到封玄奕面前,边问,边拿出丝帕替他擦拭脸颊上软鞭所带出来的血痕:“都挨了一鞭了,不如就将这事情说完!不然,就亏了!”
封玄奕在进御书房时,就见到封月华是带着御赐的软鞭而来,当下立刻就做好了她会动手的准备。
所以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