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担心司毓身上的伤势太重走不了,可有时月的帮助,二人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真快,苏挽澜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想。
回到暗阁,司毓一进来就将门关上了,把等候在外面大小头领都晾在外面了。
时月扶着司毓走到最中
间的椅子里坐下,迅速的找到了金疮药来。
司毓将面具摘下,随手放在一边,大概是常年带着面具不见阳光,那脸上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
时月小心的将司毓的外衫褪下,随后解开了苏挽澜包扎的伤口。
“县主包扎的很好,这上面的应该也是苏家独有的金疮药,若不是这些金疮药,只怕主子您就没命了。”时月心疼的说。
“嗯。”司毓半躺在椅子里,将整个人都置于黑暗中。
时月的速度很快,司毓身上的伤全都被重新处理了一遍。
“这一晚上可有什么动静?”司毓闭着眼睛问。
时月手中的动作并未有分毫的停顿,但声音却比在外面要严肃的多:“今日一早李宦就派人出来找您了,属下以主子追查凶手不在京城为由回了。”
但这个理由根本顶不了多久,因为皇上下旨召回司毓。
司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微微点头:“知道了,我们也该进宫去看看皇上了。”
“可是主子,关于那一伙人,咱们现在还没有分毫办法啊!”时月着急了。
空手而归,按皇上的脾气是一定会重重责罚的!主子现在的身体哪里能经得起任何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