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带伤上阵更能示弱了。
阮靖晟利落道:“是。”
魏国公看了阮靖晟一眼,心道这威武将军倒是个聪明人,善抓住机会。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不赖。
昭仁帝思及此又怒极反笑:“不是欺我大周无将,才趁火打劫的吗?这回我来个阴的,让阮靖晟崩掉你们一口牙,气不死你们!”
阮靖晟:……
魏国公:……
冬瓜般胖乎乎的洪喜禄忍不住擦了把额汗:……
陛下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爽直了啊。
昭仁帝又笑道:“阮卿,听闻你一手文章也做得不比当今榜眼差,这一仗之后,你就去兵部躲两年吧。等朕把那些小人清理了,你再出来。”
军功盖主,并不是什么好事。
当面提出这件事,昭仁帝是真正把阮靖晟当成了心腹。
阮靖晟自然领情:“谢过陛下。”
进了兵部,他就能近距离接触当年西北侯程家历史了。
这于他是大益。
魏国公愈发满意地瞥了眼阮靖晟。
容貌绝佳,年少有为、善战善谋,小小年纪还就有如此魄力,拿得起放得下……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了。
昭仁帝再次咳咳了一声:“还有,阮爱卿已过弱冠之年,回头朕下一个旨,等这一仗回来,你的终身大事也该办了。”
之前他只口头赐婚,碍于端方病情,还未下过圣旨。
这回却是正好了。
阮靖晟终于打了个磕巴,面上一红,才道:“是。”
魏国公满脸兴味地看热闹。
年纪大了的人,就喜欢看小年轻们脸红害臊。
“阮将军也确实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此战回来,说不得要找阮将军讨杯酒水了。”他笑眯眯地问:“不知威武将军定了的亲事是哪家,老夫可替阮将军相看相看……”
话未说完。
昭仁帝与阮靖晟皆面色古怪地扭头看他。
犹如听说有人家房子塌了,兴冲冲地撒丫子跑去看热闹,结果发现塌的是自家房子一样。
魏国公面色一黑,忽然记起来了。
——要与阮靖晟赐婚的,好像是他唯一的亲亲外孙女。
蒋明娇。
望着阮靖晟那一张依旧年少有为,善战善谋的脸,魏国公忽然就得牙痒痒了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