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比我高挑,我那里找不到表姐的尺寸,多花了些时间。舅母与母亲久等了吧。”
蒋安氏笑道:“时辰还早呢,不怕耽搁这些时间。”
魏世子夫人亦道:“我方才也去了一趟更衣,才回来没多久。可不算久等了。”
二人都没问魏清荷为何重新傅粉。
酒席重新开始。
蒋明娇笑吟吟拿出一个木匣,递给魏世子夫人道:“给舅母的,舅母可一定要回去才能看。”
舅母边摇头失笑说:“神神秘秘的。”边珍而重之地将盒子收好。
酒席直到暮色四合结束。
魏清荷不知是否被打怕了,竟从头至尾再没说一句话。
魏世子夫人亦没
如往常般,耐心教着她与客人交际,只专注地与蒋安氏聊天说笑。
蒋明娇不时插上一两句,闹得众人笑个不停。
回府时。
被蒋安氏送出了平阳侯府大门,魏清荷问也没问魏世子夫人,率先上了后头一辆马车。
丫鬟们皆询问地望向魏世子夫人。
国公府一共来了三辆马车。
一辆大马车坐魏世子夫人与魏清荷,两辆小马车坐随行的丫鬟仆妇与行李等物。
魏清荷抢了丫鬟的马车。
魏世子夫人疲惫摆摆手:“你们去后头一辆行李车上挤一挤吧。”
丫鬟仆妇们恭敬应是。
魏世子夫人上了车,才疲惫揉了一下太阳穴。
这么多年了。
她也是真的有些累了。
“也不知道娇娇送的是什么。”她打开蒋明娇给的盒子,发现里头是一瓶药酒,与一个食疗方子。
专治风湿腰痛的。
魏世子夫人愣了一瞬才恍然,鼻头随即酸涩。
席上她就随口那么说了一句。
这丫头竟记在心上了。
“这孩子可真是……”马车的嘚嘚嘚行驶声里,魏世子夫人捧着食疗方子,又哭又笑地哑声道,“清轩总嚷嚷着我心疼表姐不心疼他。可这样心疼体恤长辈,又细心会照顾人的孩子,又有谁能不喜欢又有谁能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