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眸闪亮。
刚刚还是她心头大患的问题,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苏狐,真乃她的福星。
旁侧,容祁看向苏狐的眼神儿都有些不一样了,拽起长袍,把脚一伸,“那群狼是你放的?”
“是啊!”苏狐点头。
“本世子这双鞋值五百两银子,被你那群狼咬成这样,你看怎么办?”容祁
恨的不是狼,也不是特别心疼他那双金丝锦缎的靴子。
他恨的是苏狐明明是捡漏,还被他家歌儿夸上天!
要不是他跟寒山寨里那个大当家打到天昏地暗,苏狐能那么容易把凤清给扛走?
苏狐从头到尾干了什么?
现在最累的那一个是谁?
“什么怎么办?”苏狐瞅着容祁的靴子,一本正经道。
容祁瞪眼,把脚抬的越发高,“看见没?”
苏狐瞅着容祁露在外面的脚趾,动了动脑筋,“我的狼为啥咬你靴子,你是不是踢我的狼了?你敢踢我的狼?踢了几只!”
眼见苏狐瞪眼,容祁都想骂人了。
是那群小可爱先咬的他好么!
“屈先生,父亲可还好?”早就走到床榻旁边的凤天歌根本不理会两个智x在那里争辩,忧心问道。
“没想到寒山寨的人居然对侯爷下这么重的手。”屈平面目沉凝,愠声开口。
容祁听罢,当即走到床榻旁边。
入目所见,镇南侯整个脑袋被白纱包扎的,就只剩下两个眼睛露在外面。
容祁震惊,他当时在忠义堂的时候看到过凤清,那时好好的!
这会儿苏狐也跟着跑过来,左看看,右看看。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