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便急匆走到床榻旁边,“娘娘,您叫我?”
凤余儿没有在内室停留,却是在走出去的时候放慢脚步,如她所料,内室传来斥责声。
“你还知道本宫在叫你?死哪儿去了!”独孤柔冷眼扫过墨画,寒声质问。
“回娘
娘,奴婢刚刚听到了,可是小皇孙只要离开奴婢怀里就哭闹的紧,所以奴婢……”
墨画还没说完,独孤柔美眸骤然闪出阴冷寒光,随手将凤余儿做的那几件衣裳朝墨画方向狠甩过去,“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在本宫面前提起那个孽种!”
“娘娘……那也是您的……”墨画心疼小家伙被骂,又不敢反驳自家主子,就只得在那里支支吾吾。
“滚滚滚!”独孤柔烦躁挥手,墨画只得退出内室。
房间里,独孤柔眼中阴狠愈胜,她忽然在想,当初古云奕到底是不是算计了她?
那晚北冥渊中了迷魂散,如果不是古云奕从中作梗,与她一夜春宵的必然是北冥渊,那么现在,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便是真真正正的皇长孙。
独孤柔明明知道,现在才想这些为时已晚,如今她在皇宫里的地位风雨飘摇。
如果不是齐景帝还认那个孽种是他的皇孙,自己焉有命在。
而她不确定的是,当日别苑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究竟是敌是友。
但有一点,那晚她既然选择回宫,便不想白回来这一趟。
顾紫嫣想借凤余儿的手除掉她,怎知她就不能借凤余儿的手,除掉她想除掉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