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伤心绝望的事,若是我们,未必会有这种认知,但经历过一次的人则大不相同。”
君无殇既然想把话挑到明处,自然不会遮掩,“偶然也是必然,若尘发现那个从御医院里抬出去的古云奕是假的,我们辗转找到真正的古云奕,发现他被倒掉在寒市一间废弃的扎纸铺子里,血尽而亡,古云奕的
死相即便是我二人看了,都觉得分外残忍,想来动手之人,当与他有深仇大恨。”
凤天歌未语,由着君无殇继续剥丝抽茧。
“能将古云奕从御医院屈先生手里移花接木的人,并不多,我们怀疑是你。”君无殇说到此处,停下来。
“是我。”凤天歌没有隐瞒。
“天歌你是什么样的心性跟人品,我们都知道,如果不是恨极了古云奕,你断不会用那种极端的手段要他命,于是我与若尘便想,古云奕活着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想来想去,只有一条。”君无殇见凤天歌神色转肃,犹豫了。
“你且继续。”凤天歌轻声抿唇。
“‘奸妃’一案北冥渊之所以能将前太子妃独孤艳在朝在军党羽一并拔除,古云奕功不可没,我二人想来想去,唯这件事,值得他那样的死法,而你所为,当是为前太子妃报个不平。”君无殇深吁口气,“你不愿入保皇派,而是在朝中潜移默化自成一派,最大的担心当是背叛,保皇派里有多少人是真心,又有多少心随波逐流有未可知。”
凤天歌没有反驳。
话说到这里,君无殇觉得已经足够。
“我只问你一句,银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