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蛊,老夫对蛊虫了解甚少,那些幼蛊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成为具有杀伤力的成年蛊虫尚未可知,凤大姑娘放心,老夫会想尽一切办法延缓蛊虫生长,但时间有限,你还是早做打算。”屈平深吁口气,“或许苗姑娘身上会有答案。”
凤天歌视线转向床榻上的凤君离,脸色愈白,眸间
顿时泛起浓烈火焰,“这里有劳屈先生。”
就在凤天歌欲离开时,屈平忽似想到什么,“凤大姑娘留步!”
屈平将凤天歌唤住之后,提到了凤余儿。
他将前日凤余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无一疏漏重复给凤天歌。
屈平并没有对凤余儿的行为发表任何意见,对与错站在他的立场很难判断,但他必须要让凤天歌知道,为了凤天歌的一句话,凤余儿做到了极致。
对此,凤天歌意外。
只是眼下凤君离危在旦夕,她无暇去想凤余儿的做法如何。
她要先想尽一切办法去救凤君离。
在凤天歌看来,此事与亲疏无关,是缓急的问题。
但这件事落在凤余儿眼里,无端激起波澜……
初春的树林,处处显露生机,虽未见郁郁葱葱,却可见万物吐翠。
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自林间驶来,惊动飞鸟,树林里顿时传出一阵嘈杂。
素布包裹的马车上,年迈的车夫收了大笔银子,正兴致冲冲摇着手里皮鞭,在空中甩打出响亮的鞭哨。
只是拉车的马比车夫还老,摇摇晃晃走的极是缓慢。
车厢里,坐着两位女子。
一个是丁丁,另一个是她的主子。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