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惯的方言味道都淡了,“我想跟凤君离在这里大婚。”
凤天歌没有犹豫,“苗姑娘想如何操办,天歌必尽全力!”
“今晚就验心,明日就大婚……”苗红袖视线转向凤天歌,“一切从简吧。”
凤天歌微微颌首,“苗姑娘放心,事出有因,他日我必会让兄长重新补办,断不会委屈姑娘。”
“说啥子委不委屈,我嫁给他说不准还是他委屈咧。”苗红袖
狠吁口气,“验心须在酉时三刻,这会儿没得事,你们去忙吧。”
凤天歌微微点头,之后转身离开营帐。
容祁亦未多言,却是看了屈平一眼。
屈平了然,他这是叫自己看着点儿苗红袖,眼下苗红袖是救凤君离的关键,她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重要。
不能说容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人命关天,有些事做了,有备无患。
不多时,帐帘再次掀起。
这次走进来的是解风情。
原本解风情的意思是想叫苗红袖出去说话,屈平多聪明,若叫他们出去,自己哪看得住,当下主动推着轮椅离开营帐。
此时营帐里没有别人,解风情走到苗红袖身边,“你不该误会御叶给凤君离下蛊。”
听到‘御叶’二字,苗红袖莫名烦躁,“我都要嫁给凤君离了,你还提那个瓜娃子干啥。”
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凤君离,解风情走过去,为其把脉。
片刻后,解风情松手,“应该是一个精通苗疆蛊术的人。”
“那肯定!蛊是什么,那是唯我独尊的存在,能判定哪些幼蛊只有长大以后才会自相残杀本身就是个厉害的,还能把这些玩意同时种到一个人身体里头,我都未必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