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白摇摇头,“暗姬姑娘能说出这番话,就还是不了解宋某,倘若一开始宋某便与南无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颖川绝对可以赔到底儿掉。”
宋羽白说的这话没毛病,但落在柴怡耳朵里怎么就那么难听,“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的确是这样。”宋羽白其实不太喜欢眼前这个所谓的智者,没有担当!
就他而言,柴怡不该叫智者,该叫戏精本精。
智者以天下为已任,且不管是谁的天下,至少胸怀大志。
眼前这
女的,绝对是以自己为天下,在她脑子里只有两种事。
于自己有利的事,跟有害的事!
宋羽白真不明白颖川怎么会有这样一位智者。
真是,天助我也。
“想必本姑娘的事,你没少跟凤天歌说吧?”柴怡冷眼看向宋羽白,嗤之以鼻。
宋羽白摇头,“也没说多少,主要是我知道的也不多。”
换言之,他对凤天歌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柴怡狠吁口气,“你且告诉庚博远,商战之事他若敢反悔,依旧保不住赛金花,至于凤天歌,商战不过是她一时侥幸,颖川远比她想象中强大!”
宋羽白点头,“你放心,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差。”
看着眼前宋羽白,柴怡柳眉紧蹙,“我真不明白,凤天歌怎么敢用你!”
“可能除了赌石,我还是有点儿用处的。”宋羽白私以为是这样。
“她就不怕你再去赌石?”柴怡不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凤天歌就不怕宋羽白拿着南无馆的钱,偷偷去赌石?
宋羽白翻翻眼珠儿,“她可能不怕,毕竟宋某赌石输的钱,全都进了南无馆的账簿……你说她是怎么猜到哪块石料里有宝石的?”
柴怡,“……”
你快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