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目光紧紧盯住对面女子,“天歌,没有人会在生死这件事上,懈怠。”
凤天歌沉思。
“而且以徐庶这般作派居然也能稳坐礼部仪制司司务之职二十几年,他当真不是一个善于与人周旋之人?”卫子默表示他并
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徐庶就是顾北川在朝中盯着周斯的暗桩,但至少他最可疑。
“该如何证实是他……”凤天歌凝眉开口。
“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证明徐庶的人唯有周斯。”卫子默虽然提出重点,但如何才能让周斯证明,还要再想办法,“眼下周斯在天牢里可还安全?”
“顾北川派人暗中守着,应该没事。”凤天歌淡声回道。
“天歌,眼下看,既然朝中分别有他们的暗桩,军中必有。”卫子默怕是第一个知道凤天歌就是银面之人,他最清楚凤天歌现在所行一切,意味着什么,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凤天歌点头,“北冥渊于军中暗桩是古云奕,不过他已经死了,他死的很惨,我很欣慰。”
卫子默看向凤天歌眼中凄楚,“当务之急,容不得悲伤。”
“我知道。”
“古云奕既死,那么军中就只剩下顾北川的暗桩,你打算如何?”卫子默素沉稳,他哪怕心中有想法,亦想先听听凤天歌的意见。
“顾北川的暗桩,只有顾北川才能挖出来。”
凤天歌美眸微闪,寒意如潭,“能否挖出军中暗桩,只看顾北川到底有多大决心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