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跟诅咒,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若是奸佞叛臣,这天下都是我的。”凤天歌袖内藏有一种淡淡的药粉,五石散跟竹叶蓝的碎末混合在一起,会让人于不知不觉中产生幻觉。
只是药量很淡。
亦真,亦幻。
“你真是银面?”直到现在,北冥渊都不相信凤天歌会是银面,那性情跟行事作派判若两人。
面对北冥渊的质疑,凤天歌笑了,“我不是。
”
“本太子就知道你不是!银面已经死了!”
北冥渊无比肯定时,凤天歌失声浅笑,“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如果我不是银面,那我是如何知道你跪在元帅面前时说的那些话?这里没有别人,你知道,那些话都是真的,都是你说的。”
北冥渊皱眉,心底亦提出这样的质疑,“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就要想想了,除了银面,还有谁可能知道那些话。”此刻面对北冥渊,凤天歌心中再也没有那种悲愤跟隐忍。
她已经报仇了,可那只是她于世人面前替自己跟那些枉死的冤魂讨了一个公道,那根本不够。
比起烈云十三宗惨死,比起五十五户寒门跟军中将士血溅午门,比起自己腹中骨肉,一个太子之位哪里够啊!
“还有谁……”北冥渊倒也认真想了想,“十三宗?他们都死了。”
“嗯,他们不死元帅也不会把这种话告诉他们,其实元帅也不会告诉银面,毕竟那个时候在元帅眼里,你是她爱的男人。”凤天歌缓慢起身,带着满目悲悯,走向北冥渊。
北冥渊听的模棱两可,不是十三宗,不是银面?
可独孤艳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