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都是前太子出于嫉妒行下的大罪,老夫只不过顺水推舟,但!”
顾北川重声开口,声音低沉,“但老夫不能因此而为自己辩驳,老夫承认所犯罪行,只要凤元帅一句话,老夫愿意承担起自己
该承担的责任。”
“行啊。”
凤天歌明知道景帝将她与顾北川叫到龙乾宫用意,仍毫无客气将袖内短剑扔到地上。
短剑锋利,寒芒如冰。
“你去死。”
顾北川叩首在地,脸色冰冷僵硬。
龙榻上,景帝脸色微变,“天歌,朕以为……”
“皇上觉得天歌所言有些笼统?那天歌细致些说。”
凤天歌拦下景帝,直面跪在自己身前的顾北川,第一问!
“独孤艳三岁识字,五岁习武,七岁通读古今兵书,十五岁父将战亡替兄投军,败北羌,战南虞,灭吴伐楚,累立战功,后被封天下兵马大元帅,又南北征战七载,独孤元帅于我大齐之功绩,与你这个开国功臣比,如何?”
顾北川双手紧叩在天青色的理石上,暗自咬牙,“各有千秋。”
“那就是不比你差!”
凤天歌向前一步,眉目寒凛,第二问!
“元帅麾下烈云十三宗所行之事颖川王再清楚不过,天歌敢在这里说,没有他们,七国之首的位子大齐坐不安稳!若加上他们,颖川王觉得,你之功绩,如何?”
顾北川双手用力,眼中迸射寒意。
他强忍,回道。
“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