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翻出药膏和纱布。
表情裂了。
承太郎面无表情地抓住我右手。痛楚在手腕被握住的一瞬间传来,我手臂的肌肉不受控的抖了一下。
他撸起我的袖子,露出手臂的瞬间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安扑过来,“好惨!”
确实,看起来确实很惨烈。我的皮肤是属于白皙的那一挂,被束缚的地方刚刚还是泛着红,经过了这些的时间,皮肤底下就已经开始泛青了。青紫的痕迹在手臂上纵横交错,看起来很痛。尤其是右手手腕,因为力量想要除去我手上的武器,用的力气格外的大,我感觉骨头都可能有点裂开。
承太郎毫不留情的按了按手腕,看我,“怎么样?”
我笑了笑安慰他,“还好哦,只是皮肉伤。”
他没什么表示的低下头继续包扎。
虽然包扎的时候还是会痛,但是被大家关怀的我感觉非常温暖,这点痛完全小菜一碟。
倒是乔瑟夫先生在旁边随着承太郎的动作皱眉吸气,仿佛感同身受了一样。可爱的让人忍俊不禁。
“唉,小蒂娅以后要是发现了什么就先和我们说一下吧。我们很担心的哦。连承太郎都吓得追出去了。”
“啊。说起来你们在外面没事吧。”
“没事没事。虽然你刚进去,外面的甲板就变软把我们困住了。”
“诶?那承太郎是?”
“他反应很快地跳了起来,花京院用法皇之绿给他垫着让他进了船舱。”
“哦哦!配合真默契啊。法皇之绿还有这种用法啊。承太郎和花京院反应都好快!”
花京院笑眯眯让法皇之绿给我们招招手,“谢谢啦,能顺利真是太好了,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用呢。”
承太郎给我包扎完手腕,点了根烟,在旁边看着我们聊天。
“真是够了,搞得我烟都湿了。”
波鲁那雷夫安慰他说:“没事,JOJO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晒干他们。”
“唉,我们才离开日本四天,就遇到这么多袭击。不知道救援什么时候才能来啊。”我靠着船仰望着星空。
“我们这已经是第三次漂流了……”我看了看乔瑟夫先生,“三次坠机的乔瑟夫先生有什么头绪吗?”
“噗……”其他人偷笑了起来。
“什?!”乔瑟夫先生不满的抗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那些敌人的错。”
余光看到承太郎微微上扬的嘴角,我默默吐槽。
“承太郎你也一样,等到回了日本,你有一句话绝对不能说。”
“哦?是什么话啊。”花京院好奇的问我。承太郎也向我投来疑惑的视线。
“今天要好好上学。这句话。”
承太郎:“?”
“你不记得啦……你第一次说了这话,我两个小时后就听到你进了局子的消息,荷莉夫人还以为你杀了人。第二次的时候,不到一个小时就见到你扛了一个人回来,乍一看还以为你要坐实上次荷莉夫人的怀疑。以后这句话还是列为禁句吧。估计是乔瑟夫先生对载具的诅咒遗传到了这句话上。”
大家的大笑声和乔瑟夫先生羞恼的“我才没有载具诅咒啊!”的反驳声混杂在一起。
承太郎无奈地压低帽檐,“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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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救援船上下来。水手们都回了自己的地方,站在这里就只有埃及远征的一群人和小女孩安了。
警哨声由远及近。“喂!前面的!你!”
我们一行人困惑地看过去,发现一个警察愤怒的看着波鲁那雷夫。
“我们新加坡有法律规定,乱丢垃圾就要罚款。你在这里乱丢垃圾,要罚款500新币!”
“诶?”
“500新币?”
“大概4万日元。”乔瑟夫先生解答了花京院的疑惑。
“垃圾?”阿布德尔和波鲁那雷夫同时出声。
“嗯。”警察指给我们看犯罪证据。
我们疑惑的视线跟着警察的手指,一瞬间,除了被指控的波鲁那雷夫以外大家都笑喷了。
波鲁那雷夫顶着头顶冒出的青筋,“和善”的搭着警察的肩膀。
“我啊,除了我自己的行李以外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啊!你说的垃圾在哪里啊?啊?”
“啊?!这是你的行李啊。”警察发现自己误会了别人,连忙道歉,“抱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的大笑声还混着一个清脆的女童声。
波鲁那雷夫才发现安还在,“什么啊,这小孩怎么还跟着我们?”
我上前问坐在路边的安,“安?你不是说要去找你父亲吗?”
“哼,我们约好五天后见面。我想去哪去哪,你们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