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头,看向了宗政景曜,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宗政景曜是要借着迎接礼,和她走完成亲的仪式?
这种感觉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顾知鸢并不在乎婚礼什么的,可却还是有点遗憾的,但,宗政景曜突然这样做,弄得她有些猝不及防,眼睛微微有些发酸了。
宗政景曜抬头看着顾知鸢,眉头一挑:“本王帅么?”
本来顾知鸢还有些感性,被宗政景曜这句话一弄,顿时全部烟消云散了,她走了过去,捏着宗政景曜的下巴,仔细的看了一眼:“看久了,也就这样。”
宗政景曜一把将顾知鸢搂在了怀中,低声说道:“难道除了本王,昭王妃还见过什么比较好看的人?不妨说出来,本王听听。”
听听?
得了吧。
按照宗政景曜的性格,若是顾知鸢真的说出来了一个什么人,宗政景曜可能掘地三尺都要把人找出来,挫骨扬灰了。
顾知鸢盯着宗政景曜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觉得,你不应该叫昭王,你应该叫醋王才对。”
“也行。”宗政景曜也认真回答,丝毫不见他有办法不喜,目光如熊熊烈火,顷刻即可燎原。
顾知鸢推开宗政景曜,轻咳了一声:“其实我觉得,麻烦。”
“本王想跟你一起。”宗政景曜说:“成婚。”
顾知鸢一听笑了:“不是成婚过了么?”
“那不是跟你。”宗政景曜盯着顾知鸢的眼睛,像是要透过她的肉体,看到她的灵魂一般。
顾知鸢的瞳孔微微一缩,竟然有些失神。
宗政景曜问:“你不想么?”
顾知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她捧着宗政景曜的脸,猛地吻住了他的薄唇,紧接着在他耳边低语:“想,特别想。”
宗政景曜直接站了起来,将顾知鸢打横抱起往屋子里面走去。
顾知鸢惊呼了一声:“宗政景曜,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想么?”宗政景曜眉头一挑,一正经。
“我不是那个意思!”
夜风吹过山岗,吹过田野,吹过茅草屋。
野外干净清爽的风还带着几丝香甜的气息。
被强行喂了狗粮的银尘和冷风立在围栏外面,像是两根柱子一眼。
两个人突然转头对了一眼,冷风嘿嘿一笑:“其实我觉得我们……”
“丑拒!”银尘咆哮了一声。
她望着山岗,望着天上的圆月,紧紧握着手中的佩剑,他是天上
的星辰,是天之骄子,自己和他,永远不能站在同一个位置。
这一生,能见面的次数可能屈指可数,想也没有用,念也没有用。
银尘本来就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情绪上来了,她也克制不住了,她猛地抽出了长剑,飞快的刺向了冷风。
冷风看着冰冷的剑刃,瞳孔微微一缩,紧紧抽出长剑,迎接银尘的剑刃:“疯了!”
银尘的攻击没有停下来,还越来越猛了。
冷风是宗政景曜贴身的人,武功自然是上乘,但,他只是躲避,并未还手,银尘打不过他。
但,他可以陪着银尘发泄。
月光下,茅草屋的一个房间亮着微弱的灯。
田野里,刀剑声噼里啪啦得传来了,格外的响亮。
皇宫。
丽嫔终于将腰带做好了,她小心翼翼的将腰带上面所有的线头全部剪掉了之后,满意地欣赏着腰带。
腰带上绣着的祥云,寓意吉祥如意,还镶嵌着一颗颗的珍珠,最中间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整条腰带,奢而不华,配得上宗政景曜的气质。
杏儿轻声说道:“娘娘,这腰带可真好看,奴婢看心中都欢喜,想必王爷,也会喜欢的。”
杏儿的嘴巴不是
一般的甜,丽嫔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心翼翼的将腰带放到了盒子里面:“你去,把我的礼服拿出来了,仔细打理整齐,明日要用。”
“好。”杏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娘娘,您先休息吧,明日要早起,奴婢却准备。”
丽嫔轻轻的将盒子放在了桌上,往自己的床上走去。
杏儿吹灭了蜡烛之后,走了出去。
半夜,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丽嫔的房间里面,他悄悄将装着腰带的盒子打开,仔细欣赏了一下盒子里面的腰带,紧接着,拿起了旁边桌上的剪刀,将腰带剪碎之后,才心满意足的将腰带放回了盒子里面,临走,还将腰带上面蓝色的宝石拿走了。
做完这些,他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晨光照耀在山岗上。
一群人宫女嬷嬷涌入了狭小的茅草屋。
这是宫里面来的,负责给宗政景曜和顾知鸢梳洗打扮的。
顾知鸢和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