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抓住了顾知鸢猛地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声音低沉而沙哑:“本王虽然没力气,但是办了你还是可以的!”
顾知鸢的瞳孔微微一缩:“别乱来!”
“你是我的妻,我跟你亲热,怎么是乱来?”宗政景曜轻轻咬住了顾知鸢的耳垂。
异样的感觉瞬间传到了顾知鸢的四肢百骸,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不应该招惹宗政景曜,他就是个畜生!
“你身上有伤……”顾知鸢低喘了一声。
“这点伤算什么?”宗政景曜猛地一翻身,将顾知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本王不能让你看不起……”
“王爷……啊~”
嘶啦~
“嗯~”
衣服被撕毁的声音,伴随着顾知鸢的低吟,床幔轻轻摇晃了几下,落了下去,挡住了床上的动静。
烛火跳跃,在床幔上落下了一抹二人交叠的剪影。
夜色朦胧。
一人飞身进入了一个小院子里面。
玉卿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树枝上刚刚冒出来的新芽,轻轻咳嗽了两声。
“怎么样了?”
“回主子的话,昭王似乎并不知道银尘二人的事情,现在还和王妃……”
玉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冷
笑了一声,凉凉地扫了那个人一眼。
吓得那个人低下了头去。
东升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开口:“奇怪了,王爷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了?莫不是有人拦去了消息?”
“拦截了消息?”玉卿笑了一声,轻轻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低声问道:“拦截去了消息,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了。”东升回答:“上官凌身份不低,宗政年少有为的将军,若是真的死在了丛阳,宗政和丛阳的关系必定会破裂!”
东升的眼眸之中染上了一抹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到时候,他们关系破裂了,我们大军长驱直入,攻破了丛阳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而且,上官凌偷偷的来,一定是为了做什么事情的,还可以冤枉昭王勾结了宗政的人图谋不轨,这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好法子,若是我,我也会这个样子做的。”
玉卿笑了一声:“你觉得其中无诈?”
“主子,就算昭王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介凡人,而且昭王现在生受重伤,今日我看到流了好多血,他们假装亲热,定然是为了不引起猜忌,装的!”
玉卿的手指头轻轻地在桌上
磕了两下:“嗯,既如此,审吧!”
“是!”
“主子!”一个人小跑了进来,有些着急地说道:“整个佑城都乱了,属下有些担心是我们的原因……”
“乱了?”
“是,是因为,今日公主赵姝婉一行人在郊外打猎,被南疆的人攻击了,南疆白家死都不承认,说可能是有人叛变,如今二皇子领命,带着人正在外面搜查。”
“二皇子?”
听到是赵匡林,玉卿焦急的心放松了下去,手指头轻轻在桌上敲了两下。
“主子,如今昭王病重,二皇子只把心思全部都放在如何扳倒程家上了。”东升思索了一下:“要行动么?”
“行动?”玉卿抬眸看着他,一双眼睛冷冽的不像话,无端的给了人一种压迫感。
他半垂着眼睑,冷声说道:“趁现在,快去审一下昭王妃的侍女,看看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另外,立刻安排人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出现,就装作自己不存在吧!”
看着玉卿有些紧张的模样,东升立刻点了点头,领了命飞快的离开了。
玉卿背着手,在屋子里面转悠了好几圈,手指头在脑袋上敲了敲,宗政景曜
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当真生受重伤?
“来人,查一下昭王今日如何受的伤!”
“是!”
月光透过狭小的天窗,照在了昏暗的地牢里面。
银尘浑身是血,被绑在了架子上她的一双眼睛猩红,冷漠地盯着眼前的人:“畜生!”
那个人带着斗笠,披着斗篷,将自己裹在了一身漆黑之中,让人探测不到真实的情况。
他的声音低沉:“看来银尘姑娘,一点都不喜欢上官将军嘛,你只要老实说出来,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进去的,我们即可放了上官凌。”
上官凌的情况被银尘还要差,全身都是鞭子抽的痕迹,肩膀上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的。
他的嘴角带着血迹,目光懒洋洋地落在了银尘的身上,柔声说道:“你可是昭王的人,若是这都接受不了,白瞎了昭王多年的培养。”
银尘紧紧握着拳头,眼泪如豆,一颗心千疮百孔,疼的厉害。
她咬住了嘴唇:“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