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不写信给张猛让他运几车炸弹过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我看沧澜做事情,是一点余地都不留的,难道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之前最厉害的强国么?”宋含雪愤愤不平地说道:“若是三国一起攻打他,只怕他被打成渣渣 。”
宋含雪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的心中很不高兴的,原本顾苍然可以在这里陪她到生孩子的,但是战事吃紧,他也只能念念不舍的回去了。
顾知鸢拍了拍宋含雪的手:“没事,既然他们这样无情无义,我跟昭王商量一下,好好招呼他们一下。”
“你呀,别让昭王太为难了,我看的出来,昭王是疼爱你的,但是国家大事,你我皆是小女子,有些事情说不准的。”宋含雪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顾知鸢笑道:“小女子又如何,现在,女子可以参加科举,女子也可以参军,男人可以做的事情,我们女子也可以做,谁说女子不如男了?”
听到这句话,宋含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样丫头,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女孩子,再也不会被视为工具了。”
这是女子对这个时代不甘心的反抗,谁说女子不如男?谁
说女子就要依附男人而活了!
“你快去休息吧。”顾知鸢瞧着宋含雪的肚子:“你这胎艰难,我可能要早些把孩子取出来,以免发生危险。”
“好。”宋含雪笑着说道:“是虽然每日都吃很多有营养的,但是程夫人每一日都陪着我散步。”
“有时候我都很感慨。”宋含雪笑了一声。
“怎么说?”
“程夫人呀,我觉得她一定是一个好母亲的,以前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想象是她做出来的。”宋含雪叹了一口气:“她偷偷做了好多好多昭王和你的衣服,还有小婴儿的衣服,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
“我觉得她的心中是愧疚的,她是想和昭王和解的。”
“知鸢,你劝劝昭王吧,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是何等的悲哀。”宋含雪拍了拍顾知鸢的手:“你父亲的见识过,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程夫人不坏,她只是身不由己的,她可能想要昭王变得更加的强大,足够保护自己才好。”
“你想想看,昭王是程夫人和她的一生挚爱所生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爱。”
宋含雪这句话却一下提醒到了顾知鸢。
宗政景曜是程敏
娴和吴松楠的孩子。
但是,生在乱世,程敏娴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和苦衷吧……
“我经常看着程夫人望着天空的飞鸟发呆,望着后院带着小鸡仔的老母鸡发呆,我想,她的心中一定不好受吧。”宋含雪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惆怅。
顾知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我走了。”宋含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顾知鸢,扯着顾雅的小手说道:“小丫头,走了。”
二人离开之后,顾知鸢才转身进屋。
宗政景曜依靠在枕头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一头墨发披散了下来,慵懒高贵的气质浑然天成。
若是他手中的书拿反了,顾知鸢都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
顾知鸢笑了一声瞥了他一眼说道:“既然听到了,就自己看着办吧。”
宗政景曜懒洋洋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说什么?”
“你书拿反了,少装蒜!”顾知鸢将宗政景曜手中的书倒了过来,一脸无语地说道:“母子之间是没有仇恨的,你放开些吧。”
“听你的。”宗政景曜笑了一声。
“我刚刚听到郑太妃说,荣王有一条腿被打断了,接回去的,但是没有接好,
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这个,不注意看很难看到,但是仔细看,可以检查骨头的磨损,回去之后我看看,基本就可以确定荣王的身份了。”顾知鸢说:“这一次要是还有人说不是荣王,我就说他是杀害荣王的凶手!”
看着顾知鸢双眸灼灼,闪烁着几丝冷意,宗政景曜笑了起来:“好,你说了算。”
“我准备写信给无忧,让他对沧澜发起进攻了。”顾知鸢的手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
宗政景曜笑道:“我已经写了信了,到时候,鲁扎尔也会发起攻击。”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丛阳不开战,他们未必还能劝说其他国家不开战,但,本王可以。”
他像是睥睨天下的君王。
所有人都还盯着丛阳的那张龙椅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完全放在了整个天下了。
顾知鸢盯着宗政景曜看了好一会儿。
她笑道:“王爷好骄傲,骄傲的像是考了第一名的学子。”
“有诗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宗政景曜笑道:“新科状元都这般骄傲,本王能掌控天下与股掌,本王不可以骄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