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好了。”
“生气了?”宗政景曜轻轻捏了捏在顾知鸢的脸颊,柔声说道:“本王跟你说着玩的,本王
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顾知鸢闭上了眼睛,她的心中也很不舒服。
昨夜郑太妃;拉着自己的手亲亲热热的说话,如今天各一方了。
“别想了。”宗政景曜抚摸着顾知鸢的长发:“悲欢离合,已经是注定了的,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知道。”顾知鸢闭上了眼睛:“我困了,我睡会儿。”
宗政景曜瞧着顾知鸢不想谈的模样,便没有再说话。
一下山,两个人就进宫去了。
赵帝正在批阅奏章,看着宗政景曜好顾知鸢出现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震惊,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太妃去世了。”宗政景曜轻声说道。
赵帝拿着奏章的手颤抖了一下,飞快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宗政景曜:“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昨夜吃了饭之后,各自歇下了,早上,吴先生发现她去世了。”
赵帝猛地坐在了椅子上:“迟了,太迟了。”
顾知鸢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父皇,人各有命,有的人的命就在这里。”
赵帝心中充满了无奈。
顾知鸢说:“父皇,我们前来,是有另外一个事情。”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