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胜负欲上来,让夏哲南让开,她要亲自弹一曲。
夏哲南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优雅地起身,一言不发地站在旁边看她“表演”。
陈雪君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上来就弹了一首难度极高的曲子,头昂得像个白天鹅,得意地炫起了技巧。
一曲完毕,陈雪君高傲地仰着头,得意道:“怎么样?我弹的好吧!”
“好听,好听,小君和南南弹的都不错,不分上下。”夏建江鼓掌道。
安佳钰走到夏哲南身边,握着他的手,夸赞道:“南南真棒!还会乐器,下次教教姐姐好不好。”
刚刚夏哲南坐在那,阳光洒在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整个人优雅又迷人,不由得让她心跳加速。
“嗯嗯。”夏哲南反握住她的柔夷。
陈雪君一脸鄙夷道:“你竟然连钢琴都不会弹,真是个土包子!”
安佳钰内心:你才是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土包子。本公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会、无一不通。不就是欺负她没见过这个洋玩意吗?
安佳钰气急反笑,讽刺道:“小君妹妹,你钢琴弹倒是好,可这人说出的话怎么这么粗鄙不堪,和你这光鲜亮丽的外表还真是不一样哈。”
“你……”陈雪君涨红了脸,刚想骂她,可是转念一想那岂不是正中了她的话,硬生生把到嗓子里的脏话咽了回去。
她梗着脖子,气呼呼道:“你本来就不会弹,我说你两句都不行吗?”
安佳钰居高临下审视着她,笑道:“这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是不会弹钢琴,但是我会的,小君妹妹未必会,何苦来挖苦别人呢!”
“呵呵,你能会什么?”陈雪君扫了一眼安佳钰,冷笑道。
“那我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了。”
安佳钰示意夏哲南闪到一边去,然后活动活动了筋骨,在陈雪君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想干什……”
一切发生得太快,在去陈雪君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人就已经被安佳钰甩起来,在空中做了次圆周运动。
“轰咚”
陈雪君刚摔倒地上,就被安佳钰将双手反绞在身后,疼得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
“佳钰,你干什么呢?快把小君松开。”夏建江急得大喊。
“爸,没事的,我就是给小君妹妹展示一下我的特长——武术。”屠窈窈趴在陈雪君耳边阴恻恻道,就像是地狱的鬼怪来索命一样。
陈雪君疼得哇哇大哭,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嘲笑你,你放开我吧。”
她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
安佳钰见她屈服,也不痛打落水狗,立即就把她放开,自己闪到一边去了。
她才不要听她鬼哭狼嚎的惨叫呢,安佳钰嫌弃地掏了掏耳朵。
“小君,你没事吧?”
夏建江想上前去关心,把人扶起来,却被屠窈窈一把按坐了下去。
屠窈窈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强行憋着笑,走到陈雪君面前,装作淡定道:“小君,你看看你,还身为军人子女呢,这功夫还不如佳钰一个普通人,你以后可得注意锻炼身体了,别给咱们军人家属丢人。”
“你…呵…”陈雪君疼地猛吸了一口凉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哎呀,孩子都疼成这样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把她扶起来,地上多脏啊。”夏建江坐在沙发上焦急道。
屠窈窈粗鲁地就将人从地上薅起来,疼得陈雪君吱哇乱喊。
“哎呀,你轻点儿。”夏建江责备地看了自家幸灾乐祸的老婆一眼。
“我要回家,呜呜呜~”
陈雪君刚被扶到沙发上,就哭嚷着要回家。
夏建江怎么哄也哄不好,一脸的无奈。
“我送你回去吧。”安佳钰冷声道。
“不需要你,我自己能走。”陈雪君强忍着疼痛,踉跄着离开。
人走后,夏建江无奈地对安佳钰道:“佳钰啊,小君她还小,不懂事,你当嫂子的要多包容点,千万不能欺负她啊。”
安佳钰刚想反驳,就见屠窈窈也沉下脸批评道:“就是的,佳钰你刚刚太莽撞了,怎么能上去就把小君掀翻呢,你还怀着孕呢,要是抻着孩子怎么办?”
安佳钰乖巧道:“我知道了,妈,下次我注意点。”
夏建江见她说偏了,刚想再教育一番,结果婆媳两手挽着手离开了,儿子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呜呜呜,妈,他们都欺负我。”陈雪君跑到医院找到林婉儿告状。
林婉儿看着她干净的衣服后面一大片泥污,脖子和手肘处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心疼地询问:“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在你爸家玩呢吗?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