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怎么还戴着面纱?赵太医不是给你医治了好一阵子了?”
“殿下,与赵太医无关,是,是奴婢自己的问题,是奴婢管不住嘴吃了一些发物,所以导致淤肿一直未曾消退。”
管不住嘴吃了发物,这种话谢暨白又哪里会信,当即冷声道,“把面纱取下来。”
姜锦书不由得面色发白,捂紧了面纱,一双眼睛不安地看向了谢暨白。
可是对上谢暨白愠怒的目光,她又没敢遮掩,小心翼翼地揭下了面纱。
看着她脸上的瘀肿几乎没有好转,谢暨白双眉紧蹙,“过来。”
姜锦书不敢违逆,只能深吸了一口气,挪到了谢暨白的面前。
下一瞬就被谢暨白一把攥紧了下颚。
姜锦书吓得身子轻颤,咬牙轻声道,“殿下,奴婢无碍,真的不妨事的……”
可是她这么说着,整个身子却明明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身上有伤?”谢暨白几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沉声问道。
姜锦书还想否认,整个人却被谢暨白一把扯到了面前,“是你自己如实说,还是要孤找?”
谢暨白此话一出,姜锦书脸色瞬间通红,但是还是下意识地辩驳,“奴婢身上当真没有伤,只是方才站久了才……”
结果话音刚落,谢暨白就不耐烦地扯开了她外裳的系带。